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十三十四还小,指望不上。”
嗯!有理!现在就差老四没说了。
就听太子说,“老四在着手税改的事,那要不,你跟老四换换?”
老四那税改的对象,都是那些占有大面积土地的人。这些人占总比不多,可分量却是最重的一部分!税改触动这些人的利益,这是无差别的得罪这些‘要紧’的人。
这个差事跟赈灾比起来,哪个更好呢?两个差事如今都摆在你面前,老八你来选。
太子好整以暇的坐着,态度特别好,话说的这么诚恳。最后这厉害关系一摆,然后不说话了。
八爷怎么选?除了这么选又能怎么选呢?
老四那差事太得罪人,不能干!
只有赈灾了!可赈灾非自己吗?派大臣不行?
这话不能问!皇上说需要就需要,容不得辩驳。再说了,赈灾的事是得大臣去,但得有个总揽的!自己现在就是那个总揽的。
他心里叹气,起身领命,不管愿意不愿意就这么着了。
看着老八出去,太子靠在椅子上轻笑:这个老八啊!
被坑的不轻!
八爷回府,还不敢抱怨!尤其是跟福晋,更不敢抱怨。宫里对府里的消息掌握的灵通的很,他怕他露出一点别的意思来,福晋就口无遮拦,或是一时激愤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于是,他得欢喜!
爷可太喜欢这个差事了!皇上把这个差事给爷,叫爷去做,那是对爷的信重!能帮皇阿玛赈济子民,这是何等的荣幸。
然后八福晋当真了,特别高兴的说这次的筹集银子的前前后后。
八爷该怎么说呢?他只能道:“就是怕累着你,以后好好的呆着,外面的事有爷应承呢。”
八福晋嘴上应着,心里却热火的很。她觉得她能帮上胤禩呢!
一眨眼,这就过年了。妯娌们见面好不亲热!在宫里不能说太多,但是咱们私下宴客的时候,咱们妯娌之前可以呱唧呱唧的嘛!
直郡王家宴客,直郡王不在,爷们就不在这边吃饭了,给嫂子拜年之后就先走了,就剩一串妯娌。摆上宴席,上酒来,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好。
八福晋就说春汛的事,是不是也得象征性的捐一点呀!
三福晋差点炸了:哪有那么些银子天天往出捐呀!
但是拿钱出来用在需要的地方,确实是善事。
桐桐喝了几杯酒,就说:“一次性拿那么多,谁家也拿不出来。这关键是得有一个长效的办法。比如说,每月,福晋们或是拿三十两,或是拿五十两……”
这个就比较容易接受了!
可八福晋觉得:“这才多少?”
桐桐就说:“也别只瞅着咱们呀?达官贵人多了去了……”
九福晋脑子一转,对啊!这么多人,我可以负责联络这个事!先叫这些夫人们拿一部分银子出来入股,我拿这当本钱,再生钱去。他们每月都有利钱收,再从她们每月的利钱里拿出三成或是一半,再去赈灾,岂不是好?
因着存了这样的私心,因此,她特别踊跃:“这事交给我办,一准办的妥妥的。”
八福晋却觉得有一种危机感,老九以前跟着自家爷,现在呢?若是处处被老九家的占了先,自家难道以后要跟在老九后面叫人家颐指气使?
她就道:“这事我回去跟我家爷说一声,要是行,我来操办就行。知道九弟妹忙的事多,我给你分担分担。”
九福晋愣了愣,想说什么的,结果两边的袖子都被拽住了。一边是十弟妹,一边是十一弟妹。
哦!虽然不知道八嫂想干嘛,但你要联络那就你联络吧!我要谈的其实是生意,拉人入伙的,私下偷偷干也是可以的。
然后没多久,四福晋就找来了,跟桐桐说:“你知道八弟妹说服大家捐银的事吗?”
啊?真说了?
四福晋点头,“连我娘家那边都说了,我额娘都拿了五千两。”
桐桐心说,幸好是我娘家如今不在京城。她比较好奇的事:“然后呢?”
然后拿了就是没了,捐掉了呀!人家那些夫人们嘴上不说,可却当真心疼的够呛,“现在见了八弟妹恨不能躲着走。谁一接八福晋的帖子,就心肝直颤!”这话是她嫂子跟她说的,“最热闹的是九弟妹那边……”拿银子是入股了,入股了是有银子赚的。赚回来的分一半给朝廷,自己不是还能落一半吗?总比八福晋那个来的好吧!这是个细水长流的进项,对不?
所以,福晋夫人们怕了八福晋,却格外的喜欢跟九福晋打交道。
桐桐知道这个事之后,没敢多言语!想起当时自己喝了几杯之后说的话,似乎这后来的事,还是自己引起的。
她不是很确定,然后晚上偷偷的问自己爷:“……我怎么觉得,我是把八爷两口子给坑了呢?”坑的他们人见人躲,可是吧,“我大概心眼真的不好,坑了人家,我不光不愧疚,我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还特别高兴……就是那种想笑不敢笑,老想偷着乐的感觉……觉得心里可美了……”她说着,就一边忐忑,一边不由的笑了起来,“爷,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