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咱先看这个成不成。
直郡王就道:“前明这玩意射程都有十里,可这是最好的状态,大部分是到不了的。只要能把射程稳定在十里,这东西都可以造。”
十里?
这玩意可不是按照十里造的!
光是清扫障碍就花费了一晚上时间,第二天一早,才正式的实验的。
接连调正角度打了九发炮弹出去,装弹更方便倒是事实,可到底打了多远,肉眼看不见的。
确实是听到了九响,马上打发人去勘验,看看这到底是多远。
一个个的站在这里更着急了,十三抢了马策马就跑,“皇阿玛,儿子去瞧瞧。”
这一测又是半天,谁都不记得要吃饭。
之前看那个炮弹起来的高度,跟老的火炮确实是不同的,因此,心里难免多带了几分希翼。
都过了午时了,十三带着人才策马回来,回来就跪在皇上面前,“皇阿玛,九发炮弹,全在二十里之外!”
二十里?
是!二十里,“最近的落炮点距离接近二十一里,最远处得有二十五里。”
“坑深呢?”嗣谒急忙问了一句,“测了吗?”
测了!十三咧嘴就笑,“有一处小山包,山头整个抹平了。”
直郡王朝后喊:“牵马来,爷亲自去瞧瞧。”
那就都走吧,都瞧瞧好放心。
这一看,脸上就都带了笑。有这东西,不管下什么样决定都不是大问题,有这个底气。
皇上接下来怎么安排,桐桐不知道。就知道自家爷回来吃饱洗了就睡。不怎么打呼噜的人,如今鼾声震天!这是真的累着了。
赵其山低声道:“皇上给咱们家爷放七日假,叫爷好好歇歇。”
那就歇歇!
歇了就是歇了,谁都不见。
“老六这是躲了!”直郡王在书房里转圈圈,想了想直接拿了折子往宫里去了,见了皇上就直言,“儿子倒是想去练兵,但是,没有这些装备,练兵就是虚的。如今紧要的倒是先把营造司搭建起来。这东西不比其他,非铁矿附近不可。儿子想去,把框架搭起来,规矩立起来,再打发其他人看管也就是了。”
要出京,奔着铁矿附近去。
皇上抬手压了压,“这种活倒是不用你去,叫老五去吧!”
老五踏实,安排的肯定能好好执行。
直郡王倒是没有分辨,只静静的等着,等着皇上的吩咐。
皇上低声道:“你以替朕巡边的名义,查看各地地形,做好布防准备……”以后的防线上必须用火炮全线布防,“顺便再去看看,每处得安排多少火炮的火力是足够的。这事非你不可。”
直郡王抬头看向皇上,这是把朝廷的布防全交给自己了!直郡王直直的跪下,额头贴在皇上的膝盖上,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泪把皇上的袍子都打湿了。
这么大的儿子了,哭成这样了。皇上的手搭在直郡王的脊背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好半晌才道:“去吧!回去准备吧。旨意下了,你就出发。”
是!
直郡王低着头,出去了才擦了脸上的脸,收起一身狼狈,缓缓的出了宫。
然后紧跟着两道旨意,叫老大去巡边去了,叫老五去了顺天府北路厅,倒是不远,但具体的旨意却不知道。
巡边这个,不好说。不知道是皇上今年没时间去巡边,叫直郡王去了,还是顺带的有别的差事。
老五那个,没明说。但是那边有铁矿呀!所以,老五去干嘛的,大家的心里差不多都有数了。
那这就是往下派差事了呀!
老六那个谁也替代不了,这些东西最精密最要保密的那一部分,都归老六管。
但是休息了七天之后,老六还是进宫了。
皇上挺高兴的,“有什么事没交代完??”
就听他家六儿子道:“儿子现在忙不过来,手里还有农事那些差事。皇庄试种的水稻今年瞧着比去年好,但真忙不过来了。您看,十一弟身体也不是动不了,住在皇庄上还能修养身体呢。顺便的代为照管一下,想来也应该能胜任。”
只有十一的身体最不好,很多差事他干不了。但是农事这样的差事,盯着就行,十一就能做。
皇上满眼复杂的瞧老六,种种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然后笑了,“知道了!去吧!干好你的差事。”
是!
这一出宫就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他其实还是喜欢跟福晋过些安稳的日子。像是老大,一巡边谁知道多久,自家福晋可不能离开自己那么长时间。像是老五,闹不好得在京里两天,得在北路厅五天。来往一趟,快马大半天的时间。就说这累不累吧!
其实种地的差事挺好,可无奈呀!种田的差事有人能替代,其他的非自己不行。那就只能如此了。
然后十一可高兴了,旨意一下来,进宫谢恩出来,就先跑来感谢他六哥了。不感谢不行呀,皇庄上那些东西你得给我交代清楚才行呀!
这哥俩在家说话,那边皇上却收到了老四和老八的折子。
说实话,这俩儿子,站的角度格外不同。
老四是由商税,提到了如今这个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