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你是觉得我师弟不像吗?”胖子说道。
公鸭嗓连连摆手,“我就是看这小兄弟年纪看着不大,有点意外。”
说到这,公鸭嗓讪讪笑笑,随后一把抓住我的手,又说:“小兄弟,既然你是风水师,事主家的之前我跟你们也说了,要不你跟我去一趟事主家,帮忙看看?他们家现在找的那个问事先生,我看着挺不靠谱。”
我心道,何止是不靠谱,简直是将他们往火坑里推啊!
“你们别看那事主家的房子在乡下,他们家挺有钱,听说祖上是个财主。”公鸭嗓又补了一句。
“那成,只要价钱合适,我们哥俩就去过看看!”
还没等我说话,胖子在一旁抢先说道。
这胖子还真是给钱啥活都敢接,这家的新媳妇带着孕身自杀,时候必然成子母怨,这玩意就跟子母凶煞一样,难缠得很。
我瞪了有胖子一眼,说你要接你自己去,我可不想惹上子母怨那玩意儿!
胖子顿时哭丧着脸,冲我挤眉弄眼:“有钱不赚,那特么是王八蛋!”
我说赚钱也不是什么钱都能赚的,有命赚,还得有命花才行,子母怨这玩意,还是能不惹就不要惹,免得给自己沾一身骚。
公鸭嗓估计是瞧出了胖子是个爱财的人,尤其是见胖子被自己说的有点心动,就又补了一句:“两位兄弟,咱们也算是有缘,我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可告诉你们,那事主家可是大方得很,光是我们八仙出价就是五万一个人头,那半吊子的问事先生,你们知道事主给包了多少红包子吗?”
“多少?”胖子问道。
公鸭嗓双手的食指交叉,比了个“十”字:“十万!”
“你们要是真能解决这事儿,事主至少给你们这个数。”他又比了个“二”的手势:“二十万!”
“二十万!”胖子不由呼吸一滞。
二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别说是胖子了,我都有些惊讶。
不过,我也只是小小的惊讶一下,钱财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但胖子却心动的不行。
“姜老弟,你得为胖爷我想想啊,你的老婆本是攒出来了,但胖爷我的老婆本还没找落啊,难道你想看胖爷我打一辈子光棍?人不努力枉少年啊,老弟!”胖子开始打起了感情牌,一哭二闹三上吊。
被他烦的是在没辙,我只得答应过去看看。
见我同意了,公鸭嗓立刻出去打了个电话,估计是去联系事主那边。
很快,回来后公鸭嗓就告诉我,他已经帮我们跟事主那边谈过了,只要我们能解决这事儿,酬劳不会低于二十万。
公鸭嗓按照事主家的要求,选好棺材后就让我跟胖子直接跟他一块去事主家。
路上,公鸭嗓简单跟我们介绍了事主家的情况,这事主叫杨国福,五十来岁,底下就一个儿子,儿子三十岁不到,刚结婚没两年。
至于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前他在大巴车上已经跟我们说了,大差不差。
很快,就到了杨家。
估计是因为昨晚的怪事儿,导致棺材没能顺利下葬,如今大白天的,杨家却笼罩着一层的煞气,虽然家里来客不少,但气氛却有点说不上来的寂静。
公鸭嗓从车上下来后,院子里很快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鬓角已经长出白发,不过看着挺儒雅,应该就是杨国福了。
杨国福看到公鸭嗓,公鸭嗓应该是跟他介绍了我们随后就见杨国福客客气气的走过来:“听说你们二位是风水先生,快快家里请。”
在杨国福走近我看清他的面相,有点意外,他的眉毛匀称,鼻梁高挺,嘴角上扬,说明说明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为人谦逊有礼,待人真诚,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应该都比较受人欢迎。
这样的人竟然会为了传宗接代,跟自己的儿媳妇私通?
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可能,难不成这事情另有隐情?
我不动神色,准备先进去观察一下再说。
跟着杨国福进了院子大门,他们家是乡下老宅翻新的别墅,前有水后有山,按说应该是个标准被的风水宝地,可坏就坏在那水是一片池塘,正对杨家大门,而且池塘三面都有人家,北头又被庄稼田地堵死,生生将个宝地变成了阴盛阳衰。
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进了杨家院子之后,我看到院子里有一个水井,这水井正对后山下来的一条小溪流,溪流由山上下来,正好连接前面的池塘。
我心思一动,就问杨国福,这水井的水是不是就是后山那溪流的水?
杨国福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点点头:“没错,这井下面就是溪流。”
听到这话,我心里有了几分计较。
胖子看我沉思不语,就问我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没说话。
我确实是看出了一点东西,只不过当着事主的面,这事儿不太好说。
按照风水来说,山上的溪流也就是山泽,山泽与水井连通,是位相互通气,这种风水容易出现私通之事。
而杨家的水井在正西方兑位,兑有水井,表示情欲旺盛,百分之百出现私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