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贤大军在河边驻扎,伐木为船。
军情传到女婆国都城。
“诸位,叶贤大军占领益州,如今他屯军边境,伐木为船,意图明显,我国危矣!
诸位可有御敌之策?”
女婆国国王急忙召集文武大臣商议。
一人言道:“叶贤兵锋正盛,势如破竹,他收编了吴天明益州之兵,如今号称百万之众,我区区女婆国,无力抵挡叶贤的大军!”
国王脸色大变,问道:“以国师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以臣之见,我们俯首称臣吧!”
此话一出,另外一人言道:“不可,我南蛮自古没有被中原人征服过,到我辈岂可俯首称臣?”
国王问:“大司马有何高见?”
“叶贤之兵,大多是北方人,一到南方就水土不服,军中多有疾患者,益州降卒也人心不齐,叶贤兵马虽多,其实不堪一击。”
“哈……”
国师哈哈大笑,打断那人的话言道:“叶贤一举打败吴天明四十万大军,何来的不堪一击?大司马不要低估了形势,将我国陷入战火之中!”
国王言道:“国师所言极是,叶贤并非不堪一击,如今百万之众,差不多与我国民相等,我们如何能抵挡?”
国师言道:“如今之计,臣还是那句话,向叶贤俯首称臣!”
“大司马,你意下如何?”
大司马言道:“叶贤并无求和之心,他屯兵江边,就是想吞并我国,此时求和恐怕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