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宴升大吃一惊,诧异地看向刑律俭,“白茉莉跟陈澜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供给消息的上家就是陈澜?”
“如果是陈澜,那又是谁杀了他?”萧鱼放下筷子,有些好奇地问。
刑律俭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问信子:“那两夫妇平素里可是与什么人来往密切?”
信子答:“平素里并不与人结交,每日卖完豆花之后便会回家,一般很少出门。除此之外,从邻居口中得知,大海米行的伙计王二也时常会光顾豆花摊。”
汇报完消息,信子如来时一般消失在门外,似乎并不担心会被养济院中的其他势力看到。刑律俭让人把东西撤下,问萧鱼今日去王二家巷子里追谁?
萧鱼眨了眨眼,干巴巴一笑:“两个小毛贼,昨日在城中逛街的时候被偷了荷包,没想到会在王二家附近遇见,可惜两个家伙跑的太快,根本追不上。”
“是么?”刑律俭看向宴升。
宴升面无表情地看向萧鱼,不自在地点头:“是。”
“昨日你为何不说?”
一抹潮红瞬时爬上宴升脸颊,他恼羞成怒地瞪像刑律俭:“丢了一个荷包有何重要的?非要跟你汇报?”
像似被触怒了的狮子,宴升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地看了眼萧鱼,转身就走。
刑律俭微微诧异,萧鱼“噗嗤”一声轻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昨日我丢了荷包,去飞鸿楼的银子是三爷垫付的。”
刑律俭一怔,随后想到早晨出门时被两个婆子堵在门口讨要银子时宴升恨不能一刀劈了二人的样子!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