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年,一直呆在家里写歌。也忘了什么时候,辞退了酒吧的工作,因为,老板欠下了我五百元,于是,一气之下,断绝了关系。连电话也换了几个号码。说起那几百元,也算是押金吧。每一所公司都是如此,必须上缴相对的押金才会让你上班。我对这一种现象实在不可以理解,但是,又没有办法。因为,你是穷人,不是老板。你要改变人生,必须先适应这一个社会。任何人也是遵从一个法则才能够得以生存下去。即使你进入电视台成为一个女主播,也必须对老板有一个保证金。这一句话不假。不信,你可以问一下记者。所以,我从来不相信绝对的公平。可是,央视新闻又经常报道某一些公司违规操作之类,收取不合理的费用。那时,我才觉得世界终于进步了一点。说起我的性格,黑白分明。对与错,分得很清。所以,一但违背了底线与原则,我会很彻底地粉碎一切。因为,我不愿意走向老一辈人的旧路,被资本家欺负仍不坑声。想起许多伟大的艺术家,即使面对多么的困境与艰难,还是坚持自己的道路,永不馁协。所以,它时刻地警惕着我的灵魂。在过去,日本侵华的时候,许多中国人仍是挺起了胸膛站了起来,所以,我们怎么可以向资本家屈服呢?不过,你千万不要问我,关于改革开放以后,中国的变化究竟有多大,因为,除了广州以外,也仅去过东莞,出过一次差,在宾馆留宿一次,回想起来,心有余悸。
那时候是一个夏天。空调很冷。我一个人呆在宾馆里。其它同事,不与我一起。因为,我有孤僻。进入卧室以后,看见一张双人床。开始并不以为然。可是,进入了三更以后,我整夜也睡不好,老是感觉另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又不知道他是谁?又不敢转身看一眼,反正,浑身不自在。耳旁听不见任何的声音,走廊也很安静,连风声也没有。
听旧同学说起,当外出差的时候,在睡觉之前记得先把鞋子摆好一个正确的位置,换调左右,将鞋头对着自己,这样可以避邪。我问为什么?她说,这是阴阳卦。天生我并不相信鬼神之论。人定胜天。胆小的人是比较容易对一些风吹草动而敏感,胡思乱想。
其实,平时我也是挺害怕跟她呆在一起。她很喜欢走夜路,工作原因,经常加班。回家的时候,她必须经过一个公园绕路,那也是我家附近。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护士,工作经验不多,精神压力很大,每一天对着许多生离死别,有一些话不敢对其它人说,只能够找我来谈心。可能,由于我的嘴巴比较密,不会到处散播。她有一个兴趣,便是喜欢到漆黑的地方聊天,拍照。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这是个人的爱好。有一次,她买了一台单反相机,约我出来教她怎么使用?可是,她选择的地点偏偏是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听说,还死过一个女生。所以,当时我心里还猜度,她这一个人怎么难以费解?真心一句话,我很想拒绝。但是,又说不出一个稳馁的理由。她的家里比较有钱,从来不缺钱花,因此,可能由于这一个原故,她的兴趣与别人更是不一样。对于其它人的眼光,不过就是精神空虚而已,寻求刺激。她拼命地苦苦哀求,让我必须赴约。于是,我想出了一个法子,要求必须改变地点,她无理地闹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莫明其妙。后来,我让她自己研究说明书。可是,她还是死死地纠缠不放,我怒了。随便发了一个参数给她,按照一个正常人的智商来说,不可能连中文也不懂。不过,跟她在一起唯一收获便是知道许多民间的流传,不用时刻提着一本《大藏经》旅游外出。
那一夜,也忘记了什么时候才入睡。反正,不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第一,没有欠债不还。第二,没有杀人放火。第三,没有挖墙角,所以,问心无愧。
次日起来,我与同事一起共进午餐,其中,一位女同事问我,昨夜你是否敲过我的房门?我说,没有。
可是,另外一个女同事又说,宾馆的风水不怎么好。我问为什么?她说,太破旧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年代,墙纸也不完整,天花板还有污迹。虽然,我也有一点同感,但是,也没有明说出来。因为,她们比我更胆小。再这么闹下去,饭也吃不下去了。所以,我猜那时候可能是忘记带上平安符罢了。这一个玩笑,实在是太冷了。
不过,谈起风水这一个问题,大家都知道,东莞在二战时期,曾经爆发过一次鸦片战争。最后,伤亡十分地惨重,以失败告终,中英双方签订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丧权辱国不平等条约《南京条约》。自此以后,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失去主权地位。
我并不知道什么是鸦片,只是在一些连摘上看过一些旧照片,每一个人都是瘦柴如骨,脸色发黑,双眼颓废,苍白地流落街头,惨不忍睹。
在脑子里,再联想起那一些画面,可想而之,一俱一俱无头的尸骨,不是断手,就是没了脚,横七竖八,实在令人可怕。在屋子里,关上了沐室的灯,依然感到一阵渗人的气味。
听说虎门是一个服装生产基地,许多人都去那里进货。所以,我也是趁着无人空闲的时间,一个人走去溜了一下,可是,价格实在是太贵了。虽说,款式比较新颖,但平均价格起码在一百元以上,令人望止却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