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这一个照面接触下来,齐冰羽已经知道,这一家子都是老实本分之人,只有那个郭庆脾气暴躁,带着痞气八成是村里的二流子之类。
一见捕快要进屋搜查,郭庆不干了,跳着脚的喊这官府就是强盗等等浑话想要阻止。
可这些捕快可是他能阻止得了的,留下两人一把将人按在地上,老头郭秋河躲在一边叹气,婆媳俩只知道在一边哭,加上一个孩子,整个院子里一团乱糟糟的。
进屋搜查的人很快拿着几样东西出来,屋里不大,东西也不多,找这些轻而易举。
“齐先生,有发现。”
齐冰羽打眼看过去,其中正是一堆带绿石头的耳坠子,还有两只银镯子,款式看起来都是年轻女孩才会佩戴的。
李逵激动的在一边已经摩拳擦掌,准备直接抓人。
而齐冰羽并没有下令,而是拿着这些东西问道,“这些是谁的?”
“你们干嘛,放开我,这些都是……都是我婆娘的嫁妆,你们还要抢了不成,你们到底是官,还是匪,谁家婆娘出嫁还能没有点这样的嫁妆,你们别想有什么事情想赖在我头上,我不认!”
这人在胡搅,已经很明显,齐冰羽那这东西凑到郭王氏
近前,看着她的眼睛问她,“这是你的嫁妆?”
“是……是小妇人的!”
脸上的慌张,还带着一丝惧怕很是明显。
齐冰羽直接做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动作,她把手里的几样首饰连同外面的帕子一起塞到了郭王氏的手中。
郭王氏整个身子一抖,居然身体朝后面缩去,带有明显的抗拒之意。
“那可能是我们搞错了方向,今日多有打搅,咱们走。”
她这一声走,叫李逵好悬没有立刻提出异议,被沈平凡投过来的眼神制止,一帮人来得快,走得也快,嘚嘚响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听着已经出村而去。
离村大概有五里左右的一处管道旁,齐冰羽勒住马缰,调转马头朝着村子的方向眺望。
李逵都快把自己憋死了,这里面明明有事,那一家子的反应都太不正常,还有已经搜出了首饰,这些线索加在一起,那家的嫌疑简直不要太高。
这齐先生不说抓了人回去审问,怎么还叫他们走,连东西都还给了人家。
“齐先生……”
他刚喊了一嗓子,齐冰羽一抬手阻止。
“想问我为什么没叫你们抓人,明明已经这么明显了,是么?”
李逵还有捕快们都不借的猛点头。
“赵宇带回来的消息说,这家可是还有一个走了多年,再回来的女儿还带了个夫君,但随后又像是人家蒸发的消失在人前,你们难道不觉得这点也很奇怪么?”
“可是是跟着夫君回他们的祖籍了,这很好解释啊。”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唱妇随,这成亲了自然要跟着丈夫去对方的祖籍。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但这正常人里并不包括齐冰羽。
她想到的是,即便离开随男方定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所踪,更是鲜少提及,欲盖弥彰就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这夫妻两个并没有远离,而是就在这附近的某一处,对外就是要做成女儿和家里断绝关系不再来往的假象。”
齐冰羽大胆假设,李逵他们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沈平凡居然开口。
这闷葫芦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惊人,他丢出了一个大炸弹,“此家女儿并非在大户人家为奴为婢那么简单,她去的地方可是常人不可踏足之处,龙廷至尊之所在。”
包括齐冰羽在内全都异常震惊,他说的是皇宫,这样一个村里的姑娘想要进皇宫,也要好一番机遇吧,他们还真是没能想到。
任齐冰羽脑洞不一般,都没有朝
哪方面去想。
“这点可以确信,我们之前打过交道。”
其实在刚到村里,沈平凡就想到之前曾经来过之事,见到那家人之后更能确定,他们走访的就是这家。
可能是自己一直以来存在感都很低,对方并没有认出自己。
此时的齐冰羽脑中飞速运转,想了很多很多可能。
事分轻重缓急,沈平凡那边的事情容后再问也可,眼下是这条线不能断了,不管是那件事,都必须找到那个郭家女儿才行,既然人还活着,就一定能找到。
“李捕头,我叫你们离开也是为了先稳住郭家人,那个进宫的女儿肯定和自己家里有来往,只不过时间不定,这还要辛苦你带着弟兄轮班守在南山沟,别叫人发现了。”
齐冰羽的想法就是蹲守,那些来历不明的少女孩童饰品有很大嫌疑,和案子息息相关,放长线钓大鱼,时间他们耗得起。
李逵瞬间明白齐冰羽的意思,带着人直接返回南山沟而去。
齐冰羽等人回了无双城内。
她首先去了义庄,欧阳修竹还在一脸苦逼的拿着一块块各种手骨和脚骨为难,大的骨头按照特性等等还能对号入座,这些小块的骨头真的是叫人没辙。
河边的打
捞工作已经结束,实在是再也摸不到别的骨骼了,只能停止,人已经都快受不了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