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来这位平时便是如此放荡不羁,早已处变不惊。
舒服了的葛大人摆出一脸高傲的脸继续说道,“你们可是把窦城主窦童的家给封了,宅子都给人家扣下,财产充公,还连打带罚,贪了人家全部家产?”
罗成这时候也不傻了,慌忙站起来双手抱拳说道,“葛知州您可要明鉴啊,那窦童家产大部分是强取豪夺贪墨公产而来,另外还有不法行为所得,下官可都是按照律例条条不出律法酌情处理的,何来贪墨百姓家产一说?”
这位葛大人明显没有罗成嘴上的本事,更对律例没有他张口就来引经据典的学识,被罗成一通辩白弄得有点不知道如何反应,张口半天都没能插上嘴,最后只能怒吼加拍桌子喝道,“闭嘴,行了这些本官自会查实,另外还有一条罪责,就是有人反应你们私囤粮草物资等物,可是意图谋反?”
这个大帽子压下来,不光罗成不干了,连齐冰羽窦忠宇看不下去,轻描淡写的开口,清亮的嗓音轻易便盖过屋内的嘈杂,“葛大人这并不是因为我们破了连环割喉案来论功行赏的吧,我看是来欲加之罪来了,这谋反可是要有证据!这状告我们县府之人莫不是正在被通缉的窦府在逃长子窦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