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随行保护下,由头嘛,当然就是巡捕缉盗。
想到这里,魏广德不由轻叹口气。
劳堪似是看穿了魏广德心思,笑着说道:“老弟也别叹气,这些年风不调雨不顺,可朝廷也需要税赋供给边镇御寇和沿海剿倭,可恨这些盗匪,不修自身德行,反而为祸地方。”
“这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记得小时候挺好的。”
魏广德摇摇头说道:“我近年访亲拜友,游历各方,劳兄在九江攻读书经,自是没看到各地的惨状。
靠近江河的还好,其他地方,地早就干透了,农民地无所出,又哪来银钱缴税。
就前年,朝廷不是免了我江西的赋税吗?
赋税没了,可是摊派却是少不了的,地方上依然要各处上缴,能不出盗匪吗?”
“没有摊派,上面的各级衙门又用什么支应。”
对于朝廷免江西赋税后,农民的负担也没降多少,劳堪还是有过耳闻的。
但是自古如此,朝廷可是不负责各省开销,都要靠他們在
“只希望朝廷能多打几次王江泾大捷这样的仗,尽快剿灭倭寇才好。”
劳堪也只能怎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