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虚?林太虚算什么东西?敢这么目中无人,嚣张跋扈?”
牛百川冷笑的道,眼中流露出惊人的杀意,他与牛经义生母感情深厚,后来因为生产牛经义时,难产而死。
所以,对于牛经义,他除了来自亲生骨肉的疼爱,还有的就是将对亡妻的爱意嫁接到了他的身上。
是以,牛经义这些年就算在怎么不争气,在怎么惹是生非,他都对他宠爱有加。
平日连动他一根手指都没有过,现在倒好,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被人打断了一整条的手臂。
这简直不亚于打断了他的手臂啊,此仇,不共戴天。
更何况那个什么林太虚,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就算自己在他面前,他也敢打。
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百死莫赎。
嗯?等等。
“林太虚?”
“那个林太虚?”
牛百川楞了一下,对牛经义问道,在他心中,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啊。
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爹,您不认识的,好像是来自清风城的一个低级名师,年龄和我差不多。”
牛经义回答道,清风城距离大荒城十万八千里,他不认为牛百川会认识林太虚。
不认识,那就
砍他没商量啊。
对吧。
此刻,他已经在幻想林太虚落在自己手里,那悲惨、凄惨......各种惨绝人寰的下场了。
“清风城?”
牛百川又楞了下,这个城池的名字,他又有点熟悉了啊。
好奇怪。
“爹,那个废物现在应该还在大荒城,十之八九是去了名师堂,我们现在就去抓他吧。”
牛经义继续说道。
“清风城?”
“废物名师林太虚?”
牛百川下意识的将所有信息连贯了起来,念了一遍,结果,只见他面色一变,一把抓住牛经义的衣领,二话不说的便将他拎着朝大厅走去。
“大厅方圆十丈,擅闯者杀。”
一道威严的凌厉声音从牛百川嘴里吐出。
“是,千户大人。”
顿时,四周的亲卫轰然应命,随即只见一个个面色冷肃的将大厅团团围住。
“......”
牛经义见此,不由有点懵逼了,区区一个废物,老爹至于这么严肃吗?
这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种备受尊宠的感觉在他的现在油然而生。
尤其是近距离的看着牛百川有些苍白的脸,和身上散发的那股令人心颤的寒意。
牛经义不由感慨万千,有爹真好。
有爹的孩子
是个宝。
来到大厅,牛百川伸手一挥,发出一道元气便将大厅的大门关闭上,然后将牛经义放在一旁,说道,“你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劳资说清楚。”
“不准添油加醋,不准胡乱攀诬。”
“是,爹爹。”
牛经义当即愉快的点头说道,当即将自己在酒楼被人刁不刁撞了一下到最后被蔡子安救了出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只是加了点生姜。
把林太虚说的极为的嚣张跋扈,外加无恶不作,再加蔑视镇北军,鄙视金枪营,无视牛百川。
“嘶......”
果然,还是生姜的味道,牛百川听完牛经义的话,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变得一阵惨白,尤其是知道林太虚身边有着一个带着面具的护卫。
他就感到气血上涌,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来个与世长辞。
难怪他觉得林太虚这个名字熟悉了,原来他就是镇北王跟他说过的,郡主大人未来的夫婿啊。
这特么的,简直了。
而且,他很怀疑林太虚身边的那个护卫,十之八九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镇北王。
因为镇北王也有一个这样的面具。
那么,事情就很清
楚了。
那就是林太虚初到大荒城,作为岳父的陪同他出去玩玩,吃吃饭,不过份吧。
镇北王担心自己的样子被别人认出来,从而引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戴上了面具,这也不过份吧。
既然镇北王和林太虚都不过份,那么,问题来了,过分的自然就是自己的不孝之子了。
你说,你吃饭就吃饭,被人撞了一下,怎么了?
偏偏还要人赔钱。
赔钱就赔钱,你为啥要打人?
顿时,牛百川看着牛经义的眼神露出冷冽的寒意,逆子,逆子啊。
“爹,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牛经义不由被牛百川的恐怖的眼神吓住了,弱弱的问道,记得他从懂事的时候起,牛百川就没有对自己冷过脸,就算自己在外面闯了祸,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还说,闯祸算什么大事,不会闯祸的才是孬种。
可是,为啥这次不一样了?
“我不是你爹,你是我爹。”
牛百川伸手指着牛经义骂道,转身拉开大门走了出去,“把这个逆子给本将绑了,随我去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