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妻子打骂我,怪我,也怪我为何没早点回来。”
“我当时不知该说什么,我给了先生的遗孀几枚丹药,并告知当地丹堂,好生照顾先生一家。”
“那几枚丹药,想来先生纵是活着继续教书,也一辈子都挣不到,可我心中依旧有愧。”
听到此处,华道柔陷入了沉默,只觉眼角酸楚,那所谓的教书先生不过一介凡俗,甚至秦逸尘自己都快忘了其名字,竟让已立在帝天界的他们心生敬佩。
“高风亮节,高风亮节啊!”
白观星赞叹两声,又道:“可你没回来之前,你家乡的镇子,应该有人背地里笑话吧?”
“你看那个臭书生怕不是念书念傻了,为了个教过两年的毛头小子,竟然去招惹大老爷!”
“那大老爷是他能骂的么?不知死活!活该让人打死。”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两大家族互相斗,你一个书生瞎搅和什么。”
白观星每一句话说的语气都不同,甚至忽男忽女,让秦逸尘想到了那镇上卖菜必然缺斤少两,生意越做越差的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