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予妳吧!”
燕多余双目内满是激动,两行激动的泪水滑落脸颊,她看着天赐,呐呐自语道:“这就是武者,真是神奇!”
天赐摇了摇头,道:“武者之路充满艰辛与劫难,希望妳能坚守道心勤奋修行,不得自负炫耀,浮躁自溢乃是修行者的大忌,切记!”
燕多余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
隔日,燕多余父女两和她的两个哥哥去海宁县出售捕获的鱼,山坡上的土屋却迎来一位奇怪的客人,这个奇怪的客人便是燕多余的二嫂。
一丝绵绵的细雨洒落,这个女人身着粉红长裙,撑着一把纸伞,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向着山坡上的土屋而来,她扭动着腰肢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
“冯家公子,可在屋舍之内?奴家董氏红菱前来叨扰。”
天赐走出柴房迎上,没想到这董红菱脚下一滑,顺势就倒向天赐怀里,天赐顿时感觉一团柔软挤进自己的怀中,一股扑鼻的浓香袭来,董红菱嘤咛出声,天赐看向董红菱,只见董红菱媚眼如丝,脸挂娇羞的笑容看着天赐。
天赐顿觉头大,急忙把董红菱扶起,董红菱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转眼脸上就又露出妩媚的笑容。
天赐开口道:“燕前辈和多余都已去了县城集市,不知夫人此来所为何事?在下必然会转告燕前辈。”
董红菱娇笑道:“奴家此来专程寻找公子,不与那老汉和丫头有事。”
天赐眉眼跳动,心知不妙,这种女人打不得骂不得,更是沾染不得,如若撕破脸皮必然反咬一口,唯有虚与委蛇尽早打发她走人。
“公子事迹,可是在这八庄十六寨传的神乎其神,奴家一来呢,是想拜访公子,二来呢,也想感谢公子助我燕家获得渔王之功。”
天赐抱拳道:“渔王之事靠的是大家齐心协力,冯某不敢邀功。”
董红菱遮口而笑,她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撩起另一手中竹篮的遮布,只见篮中有一坛酒,还有三碟小菜。
“公子过谦了,还不请我进去?”
看着天赐犹豫不决的神情,董红菱越过天赐不请而入,天赐无奈只得陪着这个女人进入柴房。
董红菱把酒菜放于一张木桌上,不等天赐开口她已坐下,她为天赐和自己各斟满一杯,也不顾天赐,自己便举起一杯一饮而尽。
天赐也只好陪坐,三杯之后董红菱的脸色更加红润娇艳欲滴,她迷醉的双眼瞅着天赐;“公子住这简陋的屋舍可有不惯之处,公子何不在那县城购基建舍,也落得一份舒适,如果公子有难处,奴家愿意助公子一臂之力。”
天赐摇了摇头,开口道:“在下本是异乡漂泊之人,他日便会离开,岂敢夫人费心,天赐在此谢过夫人好意。”
董红菱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老是什么在下呀,夫人的,你可以唤奴家红菱,奴家也只不过花信之年。”
“呃!”
天赐不由目瞪口呆。
“瞧你那呆样儿!”董红菱嗔声道;
说着董红菱便要起身,只是她好像有些醉意,摇晃的身体再次向天赐倒去,天赐本想一臂搀扶,可董红菱的双臂紧紧抱住天赐的手臂顺势倒入他的怀中。
“夫人!”
“别说话!”董红菱开口道;
“想我红菱本是海宁县董家掌上明珠,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我的美貌百里扬名,可惜中道家落父亲却逼我下嫁渔王之子,让我一生与这乡野村民为舞,我何尝心甘!”
她的双目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她深情的看着天赐,她的两只手穿过天赐的双臂,紧紧抱着天赐的腰间。
“至从那日见到你之后,让我的生命再次燃起火花,你牢牢抓住了我的心,让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你就随了我的心意可好?”
“夫人!在下不能...”
天赐还未说完,董红菱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已经捂上天赐的嘴唇。
“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臭丫头?”
她的双臂慢慢缠绕在天赐肩上,她媚眼含春的看着天赐,慢慢她闭上了双眼,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向着天赐的嘴唇送去。
看着董红菱的嘴唇慢慢接近自己,天赐本想出手让她昏睡过去,但天赐神识感知到有人快步向着土屋而来,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燕多余。
“天赐哥哥,天赐哥哥,你在屋内吗?”
土屋外传来燕多余的唤声,董红菱顿时被惊醒,她急忙从天赐怀中跳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憎恶之色,她恨声道:“臭丫头,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