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之力,我无法知晓其中究竟。”夔女开口道;
天赐双手放于青石盖上,全身之力全部用上,但青石还是纹丝不动,天赐不由好奇的打量着棺椁。
“棺椁被魔灵用真灵之力锁困,想要打开它必先使用真凤之火焚烧!”
声音突然出现在石殿之内,三人同时一惊,弑神剑出现在天赐手中,帝凤的天凤剑也出现在手中,而夔女额头的蝎子法象图纹亮起,三人谨慎的四处寻找声音来源之处,寻来寻去,三人的目光锁定在宝座台上的那具尸骨,那是一具很久远的尸骨,因为尸骨身上的衣物早已风干化为灰烬,只留下一副红色的骷髅躯骨而已。
此时的三人才注意到这具尸骨的异常之处,这具尸骨的骨骼全部呈现红色,好像用极度高温的火焰炼化过一样,但一副躯骨在火焰中燃烧必然会成为飞灰,但眼前这一副骨架却是完好无损。
一点红色光芒在骨架的头颅上亮起,光芒越来越盛,逐渐红光笼罩了整副骨架,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人出现在三人面前,锦袍上绣有高山流水图案,再看男人轮廓分明,目如朗星,气宇不凡。
男人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微笑看着三人,三人则谨慎的盯着突然出现在宝座台上的男人,男人慢慢起身,他的身体
与赤红的尸骨分离,三人马上意识到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尸骨,又看向三人,开口道:“我知道你们为何而来,大巫现在如何?”
“大巫现在已到危险之境,你是何人?”帝凤开口问道;
“我是帝泓”
“帝泓!”帝凤和夔女双眼顿时呆滞。
“你是六巫子,帝泓!”天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天赐不由的开口问道:“听闻六巫子帝泓,在两千年前就远赴云南大陆,再无形迹,他怎么可能死在这里?”
白衣男子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当年我为寻突破之道,出海远赴云南,我踏上云南大陆方知云南大陆灵气稀薄,资源少缺,云南最为强大的降术者,也只不过和大巫的圣者不分上下而已。”
天赐,帝凤,夔女三人相视,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一些怀疑之色,三人虽然表面上聆听着白衣男子的自述,暗地里还是十分戒备,如有不妥三人将立即出手。
白衣男子也看出三人的戒备之心,不过他只是微微一笑,他继续开口道:“即便如此,我依然希望在那里试着寻找突破的机缘,很快我就成为云南大陆的一方帝王,随之而来一个个强大的降术士接不住我的随手一击,我被他们称之为神氏帝君。”
“我成神君之后,八方朝拜,天下共尊,所有的降术士唯我之命所从。”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有些黯然道:“享有这种天地之主的浮华,让我欲望丛生,我急于想要破位成神回到大巫和帝江一决高下。”
“我策令所有降术士探寻古地秘境,希望得到破格为神的线索,可一次次的结果让我气急败坏,我不由的开始变得残暴不仁,肆意杀戮。”
“所有的降术士从尊我敬我到怕我,他们想反我,于是我用更加狠厉的残杀恐吓来巩固我的神君之位。”
天赐,帝凤,夔女三人沉默不语,但三人的戒备之心似乎已去多半,他们手中的武器也已消失。
白衣男子微微一叹:“也在那个时候我心魔横生,我虽然无法抹去它,但我依然有办法克制它,直到有一天我得到消息,大海之内极阴之地海族皇陵,极有可能有上古蝮神留下破神道韵。”
此刻天赐,夔女,帝凤皆是心神一震,如此说来,此处的魔灵就是帝泓的心魔所成,但帝泓何等强大。
面对三人疑惑的目光,白衣男子继续道:“不错,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圣,我进入这里,心魔吸取极阴怨念一跃成就魔灵,他摆脱了我的身体,具有了和我分庭抗礼的实力。”
白衣男子行至石殿门前,他看着峡谷间无底的深渊,道:“我与他在深渊中大战三个月,最终我用天星石聚熔岩地火将他封印在这深渊之下,而我也寿元耗尽。”
“你是说魔灵被封印在这无底深渊之下,那与我们交战的魔灵,又是何物?”帝凤开口问道;
“那只是他的精幽之灵通过吸收仅限的怨念所化而成,百年之前他从深渊之下上来,开始收集极阴怨念,他开始慢慢杀戮海族,以便吸引海皇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