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刘家。 书房里,刘经亘给辛功打过电话后,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刘怀,对父亲刘经亘劝道:“爸!您现在悬崖勒马、及时收手还来的及。如果你站队支持柴项明,罗家和辛家就是我们刘家的下场。” “罗家与辛家接连出事,你还认为是巧合吗?再说,京城董家底蕴深厚,岂是你们说对付就能对付的。” 刘经亘抬起头,盯着儿子刘怀问道:“你见到的那个人,倒底长得什么样子?” “样子虽然普通,但那个人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场。我从未见过如此气场强大之人,令人不敢直视。他若是龙先生的人,那么我们必败无疑。” “你能联系到他吗?我想和他谈谈。”刘经亘说。 刘怀摇了摇头,回道:“联系不上!我有一种直觉,他还会来找我的。” “爸,在董家这件事情上,我们刘家千万不能出手。一旦出手,将会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我们要怎么对柴先生交代?” “您可以装病。至少,要躲过这场风波再说。”刘怀对父亲刘经亘建议道。 刘经亘听了儿子刘怀的话,背负着双手在书房里来回踱着脚步。 形势非常不乐观。 一旦刘家选择错误,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刘经亘叹了口气,说:“我刘经亘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可如果选择了退缩,就会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 “爸,这是我们刘家生死存亡的时刻。就算背负骂名,总强过刘家被灭。再说,这是龙先生与柴先生两人之间的恩怨,您跟着掺和什么?” “好吧!” 刘经亘最终同意了儿子刘怀的想法。 对刘怀说:“从明天开始,公司的事务,一切交给你打理。对外宣称我身体不适,谢绝一切来客。另外,找个权威的医生,给我做一份假的病例。以免被人查起来,抓住我们的把柄。” 刘怀见父亲刘经亘终于同意了,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说:“放心吧,爸!只要您同意,其它的事情我来搞定。” 刘经亘点了点头,说:“还有,若是你再见到那个姓贾的人,带他来见我。我要亲自与他谈谈!” “好的!” “今天我们父子之间的谈话,任何人都不要讲。包括你母亲和你哥哥。” 刘怀对父亲刘经亘做了保证,这才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刘经亘虽然做出了决定,但还是心乱如麻。 有关于,对付京城董家与张家。 刘经亘本就不愿意参与这件事情。奈何,他已经上了船,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今天晚上,辛向文因车祸出事,坚定了刘经亘置身事外的信念。 虽然有些对不起柴项明,但正如刘怀所说,总比他们刘家被灭了强。 第二天,当辛功收拾儿子辛向文的遗物,发现儿子持有的公司股权证明已经不在了。 整整查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得知儿子已经将股权证明输给了一个姓“贾”的人。 虽然,辛向文持有的公司股权证明,无法影晌整个公司的运作。但这对于辛功来讲,又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一旦儿子辛向文持有的股公司股份,被一些别有心机的人得到。那么,他们辛家将会步入罗家的后尘。 将儿子出事,与股权证明抵押给别人的事情前后串联起来,令辛功意识到,辛家已经成了别人的目标。 这时,正值四大新贵家族的齐豪打电话过来。 对辛功说:“辛董,我们几家的资产必需整合在一起才行。否则,各自为阵,很难打垮董家。我们还是出来见一面,商谈一下资产整个的事情吧。” “齐豪,难道你不知道我儿子死了吗?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情与你们谈这件事情。还有,我儿子持有的股权被人阴走了。现在我们辛家成为了下一个目标。” “什么?股权被阴走了?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有空再说吧!” 辛功气乎乎挂断了电话。 齐豪面露沉重之色,接着拨打了刘经亘的电话。 对刘经亘说:“刘董,我提议我们共同建一个资金池,用来对付董家。否则,我们各自为战,很难将董家击垮。” “什么?你生病了?帕金森?” “刘董,你不会在装病吧?怎么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 刘经亘直接对齐豪回怼道:“齐豪,有能耐你给我装病看看?”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齐豪一脸懵逼。 这还怎么对付董家。 先是辛家出事,接着刘经亘以生病为由,暂缓对董家的行动。 可现在对董家的行动,已经到了如箭大弦,不得不发的时候。 如今,只剩下他们齐家了。 若是以齐家的力量,单独对付董家,无异于以卵击石。 无奈之下,齐豪只能给柴项明打去了电话,对柴项明汇报了此事。 柴项明一听辛功儿子因车祸身亡,刘经亘突然患上了帕金森的病症。 再加上已经失去对公司掌控的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