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唯再次走进那个房间里,三哥已醒了过来,他一见顾洛唯回来,立马喜极而泣,“求求你,放我走吧,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若有半句假话便叫我天打五雷轰 誓不为人。”
顾洛唯无视他的这立誓,径直坐在凳子上理了理干净的衣摆,慢条斯理的说,“只要你能把你的同伙全都引到州府衙门去,我就能放你走。”
她也不再跟他绕圈子,直接抛出橄榄枝来。
“你所言当真?”三哥试探着问。
“当然,放你走这种事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洛唯虽看着温柔,但目光坚毅,那双眼睛盯着你时更是让人不由得背后一凉,他如何能不信顾洛唯的说一不二。
“我答应你,但是他们不可能相信我,更别说还要跟一道去衙门,肯定不可能。”三哥摇摇头,额头冒出一层薄汗,略一思索又道,“只有大哥的话他们会听,他们根本不可能听我吩咐。”
“若是你能拿着他身上的东西回去叫人增援呢?”顾洛唯笑着说。
“你拿到他身上的信物了?”三哥不可置信道。
“什么信物?”顾洛唯愣住。
“这信物便是他手上的戒指,让他能在这柳
州府进出无阻,去哪儿都能发号施令。”三哥如实解释。
顾洛唯立马骗他说,“对,我们拿到了,但还不知道它有什么用。”
“光有信物还不够,还得有他身上的信号弹,如果你们能打出信号弹这伙人便能立马赶过来,到时候如果你们直接在州府衙门放信号弹,就根本不需要骗,他们就会自己过来。”三哥皱了皱眉,你不可能会拿到信号弹,大哥应该在被抓住时就已经毁了那信号弹。
“这样啊。”顾洛唯得逞的浅笑着,站起身来。
,“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如何我们没能拿到信号弹你就带着信物将他们带过来就好。”
顾洛唯出了房间,一言不发的望着白鸢,她当即走了过来询问,顾洛唯悄声告诉了她关于信号弹的事。
“你放心吧,我去拿。”白鸢点点头。
“白鸢,你能拿到戒指吗?”顾洛唯紧皱的眉头此刻才舒展了许多。
白鸢立马抽出刀,面无表情径直走向刀疤男。
“你搜搜他身上的信号弹和戒指在哪里。”
侍卫立马提起那刀疤男,将他浑身上下搜了一遍,也只能找出一根早已损坏的信号弹,外面包裹着的红
纸早已爆出,露出里面是白色石灰来。
“混蛋!”白鸢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刀疤男不怒反笑,反而爬了起来坐着,阴沉着一张可怖的脸,静静看着白鸢的方向。
白鸢也不与他客气,拿刀便指着他的脖子,“我问你,戒指在哪里?”
“老三告诉你们的?”刀疤男不答反问,态度傲慢至极,“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你们根本不可能从我这里拿到戒指。”
“拿不到?你觉得这世界上会有我拿不到的东西吗?”白鸢冷笑一声,细腕一翻,那刀刃当即离他的脖子更近一寸,“再不说我便能让你脑袋开花,血流尽而死,要了你的小命。”
锋利刀刃寸寸刺破他的皮肤,当即冒出一串血珠来。
“要了我的命?”刀疤男突然狂笑起来,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反而将自己的脖子往前凑近了几分。
若不是白鸢急忙收回手,那刀尖便能瞬间划破他的喉咙要了他的命。
“你这个疯子!”白鸢将刀收回,蹲下身去。
“疯子,你说我是疯子那我便是吧,今天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刀疤男邪笑着故意用黏腻的目光在白鸢身上流连。
白鸢此时哪里还能容,当即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给我闭上你的狗眼!”
“想从我身上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做梦吧。”刀疤男啐出一口唾沫。
白鸢当即躲开,抓住他的手,大拇指处确实有一截印记,比皮肤的其他地方都要白许多。
白鸢皱了皱秀眉,“你们再仔细搜他身上,看看到底有没有一个戒指。”
黄侍卫这次亲自上阵,带了两名侍卫将那刀疤男拖进一间房里把底裤都扒下来了,却仍然不见那戒指的踪影。
白鸢气急,索性拿了鞭子抽刀疤男,白鸢虽不习惯使用鞭子,但一道道下去的红印硬是把刀疤男打出冷汗来。
捆在旁边那群人都已经在瑟瑟发抖,刀疤男却像是根本不疼一样,叫嚣着。
“用点劲儿啊?女人就是女人,跟挠痒痒一样!”
“臭娘们,给你大爷挠痒痒呢!”
白鸢气的一脚踹了上去,男人这才消停点。
但他仍然死咬着嘴唇,不肯呻吟一声,这样的男人今晚就算把白鸢累死,他也不可能吐出半个字来。
“别打了,他不会说的。”顾洛唯抬手制止白鸢。
白鸢打红了脸,当即扔了手中的鞭子,绣
儿连忙递给她一杯茶水,“白鸢姐姐,喝口水。 ”
“乖。”白鸢摸摸绣儿的脑袋,绣儿又拿出帕子给白鸢擦额头的汗水。
顾洛唯喝下一口茶,看着地上躺着的刀疤男陷入沉思。
“臭娘们,你休想从我身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