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面具捡了回来，恭恭敬敬递回去：“四、四皇叔，九儿还小，她不懂事。”

没想到四皇叔还是不生气，将面具接过，却低头看着凤九儿。

他的声音，也是凤江这么多年来，听过最温和，最有耐性的！

“不喜欢我戴这个？”他问，似乎真的在征求凤九儿的意思。

“好看，好看！”九儿指着他的脸，笑得像个花痴儿。

“你给她喝了多少？”凤离看凤江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般。

凤江差点就要吃醋了，不，他是已经吃醋了！

“也不多，大概就只是一瓶。”四皇叔为什么对九儿这么温柔，害他还以为四皇叔转性了。

可对着自己的时候，还是那个四皇叔啊！一点都没变，又冷又无情！

不过，四皇叔这张脸……实在是太出乎自己的预料。

他凑了过去，小声说：“四皇叔，你一直戴着面具，是怕自己被父皇还好看，会被父皇打击报复吗？”

凤离瞅了他一眼，不说话。

忽然将凤九儿抱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四皇叔，你要带小皇妹去哪？”凤江也赶紧站了起来，跟在他身后。

凤离却一句话不说，抱着九儿，长提一迈，转眼间，消失在夜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