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被点名,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
谁心里都明白!
岑王一个激灵,完全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眼睛底下写满了诧异。
前面那次的事情,要说真正缘由是什么,岑王比谁都清楚。
……老十根本就是被冤枉的,他压根就没有让人去刺杀姜庆央。
事实上就算老十有这个想法,也还没到付诸行动的时候。
然而,昨天的早朝上,事情才刚刚澄清,老十背上的锅才刚刚被摘下去,他怎么又开始闹腾了呢?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岑王本来就消息滞后,今天早上上朝的路上才听说庆王府昨晚遇袭的事情。
以他的反应速度,还没专门腾出空来研究做这件事情的人究竟是谁呢!
就被凭空一道惊雷般的打击,闷声敲中了!
不只岑王,在场的所有王爷和朝臣们,全都惊呆了!
庆王殿下跟怀王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二人蹴鞠吗?踢来踢去的!
搞得人晕头转向!
本来昨天早朝的时候,怀王殿下的冤屈才刚刚被洗脱,所有人才刚刚知道他要夺嫡的想法,这才提起对他的戒备之心,怎么他扭头就把棒子又对准庆王了呢?
这兄弟俩
跟这玩什么有戏呢!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哇!
反观被点名的那个,姜怀淡定的仿佛老皇帝叫的名字,根本与他无关似的!
循循抬起头,并且目光充满疑惑的迎上老皇帝的目光,“父皇,儿臣在。”
“说说吧,你王府的侍卫,为什么会出现在庆王府外面?而且还是成群结队的,对庆王府发起攻击?”
姜怀一脸疑惑,仿佛刚刚才得知这件事情似的,眼睛里充满不敢置信,“父皇?您是说儿臣的侍卫出现在?不可能啊!”
他下意识看向了姜庆央的方向,“庆王兄,昨天晚上攻击你王府的人,是我的侍卫吗?”
“这个……还要问京兆府。我只是看到他们被抓走,身份为何还没来得及弄清楚。”
京兆府拱手上前。
听了这么一会儿,他基本上也弄明白老皇帝的意思了。
两个儿子打小架,老皇帝被气着了,他现在压根就不想把这件事情给捂下去,而是打算真刀真枪的教育儿子。
既然如此,他这个办事儿的,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是这样的,微臣连夜审问了那群庆王府外的人,他们最开始还不承认自己是怀王府的,后来其
中几个被认出来了,才不得不承认。但他们说,是得了怀王的命令,专门到庆王府外保护庆王殿下安全的,还说他们提前得了线索,说是大芜的那个北烨王,还要派人去刺杀庆王殿下,怀王殿下担心庆王殿下的身体安危,所以派他们过去,暗中守着。结果,就真的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当时也不确定黑衣人的身份是否是大芜北烨王的人,但见黑衣人要冲进庆王府,生怕他们会对庆王府造成威胁,于是就冲出去了。没想到,反而他们被当成了逮人,一时之间就没法解释了。”
整件事情下来,京兆府的交代思路还算是清晰。
所有人也都听明白了,但现在唯一不清楚的就是两点:其一,那群莫名出现的黑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其二,如果侍卫所说是真的,那么怀王殿下又是从哪儿知道庆王府夜里会有危险的?
想法在所有人脑海里盘旋了一圈,最后,大家伙儿全都看向了怀王殿下。
姜怀一脸的懵懂,像是反应慢半拍似的,隔了好一会儿,只用清澈的眼神看向老皇帝,嘟囔了一句,“父皇,儿臣全都不知情。”
推得一干二净!
“你不知情?”老皇帝质疑。
“儿臣并未派什么人到庆王府外,更不知道什么大芜北烨王会到庆王府找麻烦。”
“那你府中侍卫的话?”
“对了,还有一件事!庆王今天还上报,昨天晚上那群人在王府外作乱的时候,当真有人出现在了王府中,劫走了大芜的公主,一直被关押在庆王府的檀越!好一招声东击西啊!老十,这件事情不是你干的?”
姜怀一脸坦诚,眼睛里含满了澄净,“父皇,儿臣不像庆王兄那样广交人脉,更跟大芜的北烨王没什么往来。哪里会帮着北烨王救什么檀越呢?更何况……昨天早上儿臣的冤屈才刚刚洗清,又怎么会跟北烨王牵涉不清呢?而且,帮着北烨王的人救出檀越,对儿臣而言又没有什么好处。”
“儿臣是姜氏族人,且不会做那吃里扒外的事情。跟大芜勾连,做有损国运的事情。还请父皇为儿臣讨回公道!”
这一通自述下来,姜怀不卑不亢,态度坦荡。
看在所有人的眼里,仿佛他就是那个受了委屈的人。
“父皇,此番儿臣因加紧了府内外的防守,因此并没有什么大碍,既然牵扯不清,不如
就这么算了吧。”
姜庆央突然开口,“明面上好像是在帮姜怀求情,实则直接把事情给按在了当下这一刻。”
“虽然檀越公主失踪了,但……不能因此而影响我们的兄弟感情。不管昨天晚上怀王府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