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寒和霍明几个虽然没听到姜伊罗跟盛均究竟说了什么,但从她最后叮咛的那一句,不难猜出主旨了。
曹错没憋住,笑出了声。
但见大家都冷着脸,他顿时有些局促,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道,“我就是突然想起一句话:温柔刀,刀刀致人性命。自古以来呢,所有人都认为温柔刀是女对男的,殊不知男对女也适应此法!”
疯狂暗示!
姜伊罗抽了抽嘴角。
不说别的,就凭盛均这放浪不羁的高颜值大叔形象,摆在明姚的面前。
使美男计,那是相当的好使!
要么说盛均并不着急杀掉明姚呢!
但凡他肯低头对明姚柔和一些,两人共处一室,共处一床,轻轻松松就能要了明姚的性命。
且看明姚上山时的状态,过去几十年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回来。
以盛均对明姚的了解,知道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风格,势必还要找上来的。
明姚的性命,就像是储存在盛均手里一样,早拿晚拿,盛均说了算!
他痛失爱妻,与女儿分离多年。
一生的悲惨说到底,都是明姚一手摧毁的。
所以不管盛均想出多么残忍且无人道的法子来惩罚明姚,都不为过。
这
些……
姜伊罗并不想插手、过问。
霍明,同样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因此,当听到曹错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出建议时,姜伊罗和霍明同时看向别处,下意识避开了。
盛均铁青的脸,怒瞪了曹错一眼。
放开了攥着姜伊罗的那只手,继续紧紧捏着祁烨寒,“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要保证,不管将来碰到什么困难,再艰难的抉择,你都不能把我女儿置于其他人之后。你做任何事情第一个要考虑的要素,都该是她。否则……祁烨寒,你别怪老盛我不顾多年的兄弟情谊!”
这话,放的够狠!
但姜伊罗却越听越不对劲儿!
等等……
怎么就兄弟情谊了呢?
你们是兄弟!我是谁啊?
……
……
夜,深了。
祁烨寒紧紧拉着姜伊罗的手,走出宴会厅,走在天医阁的檐廊之下。
姜伊罗几次尝试着收回手,都被他给大力拽得更紧了。
“你先松开!我又跑不了!”
两人今天都喝了不少,但还没到喝醉的程度。
都是脑子发胀,略有些晕头晕脑的。
岔路口,往左走是姜伊罗的住处,往右走是祁烨寒的住处。
姜伊罗下意识扭身往左,但被某人
大力一扥,整个人就朝右边趔趄倒去了。
“你干嘛呀?我是说要不醉不归,但你总得让我……呜……”
话还没说完,她的小嘴就被人给封住了。
祁烨寒吻得很大力,猝不及防!
姜伊罗灵动的眸子一直眨巴着,浓长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扫动着祁烨寒皙白的肌肤。
风声从两人的耳畔拂过,撩动姜伊罗的发丝,缠绕在祁烨寒的鬓边,痒痒的,麻麻的。
祁烨寒闭上眼,拖住她的下颌,吻得更加认真了。
极致的思念,以及这几天的克制隐忍,全都在这一刻尽数释放。
祁烨寒的手逐渐下移,揽住了她的腰肢,恨不能将她这个小人儿整个吸入自己的身体里。
熟悉又柔软的触感,让他沉迷。
吻了不知道多久,等冷风再次无情的拍打过来,感受到她近乎微凉的脸蛋,祁烨寒才猛然睁开眼睛。
朝没什么声音,已然沉迷在其中的姜伊罗绽开了一道无耻的笑容,“外面很冷,咱们回屋里说吧!”
姜伊罗哭笑不得,不等开口回绝,人已经被他放横抱起来了。
祁烨寒脚步加快,几乎是用飞的,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锁门,上床,动作一气呵成。
将被子笼在两
人的身上,他再次找上姜伊罗的唇,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姜伊罗老老实实的躺着,嘴角带着坏笑,任由他像一只饿了多日的老狼,急的喘气都粗了几度。
总算忙着退掉了她的外衫,等祁烨寒的手游走到重点部位的瞬间,动作瞬间就凝滞住了。
“你……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儿,家里来亲戚了,正招待呢!”
北烨王殿下明显听不出这数千年之后的暗语,一脸懵懂的看着她那月光下无比认真的小脸儿。
……所以她才一直都那么老实,反抗都没反抗!
这个狡猾的狐狸!
姜伊罗实在没忍住,噗嗤~~大笑出声。
“那个……多谢北烨王殿下帮我脱衣服,这个优良品德继续保持,没什么事儿你赶紧回去睡觉吧。”裹紧了被子,姜伊罗好整以暇的挥了挥手,并指向门的方向,“记得帮我把门关好。”
祁烨寒的脸很红,嘴角抽搐,表情尴尬。
“我都要想死你了,你就没想过我吗?”
……想的!她一定是想的!
从刚刚那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