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亏心事,“别这么看着我!赶紧想办法呀!”
“我们两个都在想办法啊,只有你一个人在想檀越。”姜伊罗猝不及防的接话,煞的袁南脸色涨红。
“护着自己夫人很正常!袁统领,你成长了。”
……
……
夜幕降临,暗夜幽深。
长生殿
景函帝端坐于上首处,“你们……想好了?”
端坐两侧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具是板着脸,“檀越是要救的,犯不着你们所有人都去。那个庆王
狡诈多端,不知道会在半路上给你们设什么陷阱,此去凶多吉少,还是该小心为上。”
“伊罗留下吧,让北烨和袁南一路追去。女人家还是该相夫教子,留在家中。”皇太后开口了。
一直垂着头的姜伊罗暗暗翻了个白眼。
“夫”都走了,我在家干待着,“相”谁?
“母后有所不知,北烨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尚需要几种药,此药只有在芜、束边境才有,世间罕有。这事儿北烨早在月前就跟朕提过了,趁着这次的机会,就让孩子们都出去历练历练。”
景函帝立场明确。
抛开“女子”的身份不谈,姜伊罗是个很合适的“军师”,她那个脑袋瓜一转,能冒出发成千上百个想法。
最适合“带”在身边应急用了。
更何况……
顷王和潇王出征束国,景函帝始终不放心。
如果北烨也去的话,可备不时之需。
皇帝都放话了,皇太后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大婚,就这么漫长而曲折的度过了。
回府的路上,姜伊罗趔趄倒在马车里,半睡未睡的。
倏忽间,她听到祁烨寒的声音,“庆王留的信里,还有别的内容吧?”
姜伊罗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祁烨寒深深的凝视。
“那就猜猜吧,他还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