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好了哦。”
郁凛山懒洋洋地道:“知道啦。”
茹惜听到这里,看向那些女孩子的眼睛简直带着毒钩子,狠狠地剜着她们。
她用质问的口气问:“你们说好什么?”
“关你什么事?”郁凛山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茹惜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你竟然和我这么说话?”
“有病!”郁凛山真的觉得她有病,他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和她说话的吗?
自从十五岁开始,茹惜就缠着他,青春期的男孩子只觉得她烦人极了,不会去考虑女孩子敏感的小心思,有时候总会控制不住怼回去。
以前茹惜虽然生气,也没有这么纤细敏感啊。
茹惜咬牙,用红通通的眼睛瞪着他,眼里的情绪十分激烈,看得郁凛山浑身不自在,赶紧走开。
茹惜没有追过去,只是用一种令人发毛的眼神盯着他的身影。
路过的人不小心看到,不禁毛骨悚然,下意识地避开,觉得这郁家的养女好像很可怕。
晚上,终于将所有的宾客都送走后,郁家主宅恢复平时的冷清。
佣人们都在收拾善后。
郁老爷子让人将三个儿子叫到书房。
郁凛山抱着最小的弟弟,见郁青山面有疲惫,说道:“不知道老爷子又有什么事,你要是累的话,就先回去休息,我和寒山过去就行。”
郁青山道:“我刚才看到茹惜去找爸。”
这话已经不言而喻。
郁凛山忍不住又骂了一声有病,很是不高兴,明知道郁青山的身体不好,为什么老爷子和茹惜总是不体谅他?
来到书房,果然看到茹惜眼睛红红地坐在那里,显然哭过了。
老爷子肃着脸坐在书房,看着这三个儿子。
“老头子,有什么事就赶紧说,青山的身体不好,忙了一天,他需要休息。”郁凛山嚷嚷道。
郁老爷子看向大儿子,见他脸色果然不好,格外的苍白,赶紧让他坐下。
郁青山坐下后,郁凛山也拉了一张椅子过来,抱着最小的弟弟一起坐下。
郁老气道:“我有让你坐吗?”
“我都累了一天,怎么不能坐?”郁凛山回嘴,“行了,老头子,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们要回去休息呢。”
郁老被这儿子气得不行,想抄东西打他,却知道这孩子皮实打了也没用,只能按捺下来。
他清了清喉咙,说道:“你们今天已经满十八岁,十八岁是成年人了,可以考虑你们的婚事……”
“谁的婚事?老头子,你别乱点鸳鸯谱啊!”郁凛山再次嚷嚷。
郁老吹胡子瞪眼,“当然是你和茹惜的!茹惜她……”
“我反对!”
“我反对!”
“我反对!”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正是郁家三兄弟,郁老噎了下,狐疑地看着长子和小儿子,不明白他们反对什么。
郁青山严肃地说:“爸,凛山将茹惜当成妹妹看待。”
郁凛山点头,“就是啊,老头子你不能强人所难啊,谁会娶自己的妹妹啊!”
“可你们又不是亲兄妹!何况感情是可以培养的!”郁老不以为意,还想劝说,就见二儿子径自起身。
“大哥,我们走吧,老头子果然是老糊涂了,不用理他。”
郁青山没什么犹豫,跟着起身。
郁老看得一愣一愣的,大慨是太吃惊,等两个儿子快要走出去都没反应过来。
“郁凛山!”
一直不吭声的茹惜终于出声,她用凄厉的声音叫住郁凛山,哭着说:“你真的不愿意接受我?”
“是的!”郁凛山肯定地说,“你在我心里就像妹妹,我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的!”
茹惜:“可我喜欢你啊!”她喜欢了他两辈子,为什么他就不能喜欢她?
郁凛山没回应,怀里抱着小弟,一只手拉着另一个兄弟迅速离开,省得留下来被缠上。
茹惜追到房外,满脸泪痕地看着他们,眼里一片凶狠。
你既然不能喜欢我,我就毁了你,毁了你们郁家,让你们郁家兄弟几个将来像狗一样地求我!
郁寒山趴在二哥的肩膀上,看到茹惜的眼神。
他的神色很平静,就这么默默地看着。
茹惜并未收敛自己脸上的怨毒之色,她不在意一个五岁的孩子,不认为他能看得懂,而且这个也是她要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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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过后,茹惜和郁老都离开主宅。
郁凛山觉得没了这两人,主宅的空气都变得新鲜。
他对两个兄弟道:“老头子就是个老糊涂,他自己要报恩就去报,非要拿我们的婚事去报恩算什么?如果他敢逼我们,我们就离家出走!”
他以为自己这么说,一定会被郁青山斥责胡闹,哪知道这次他竟然点头。
“可以,我这边存了点钱,可以供你们生活,到你毕业都没问题。”郁青山如此说。
郁凛山和郁寒山都有些吃惊,“大哥你哪里来的钱?你不会挪用了郁家的钱吧?”
他们是郁家的少爷,每个月都有一定额度的零花钱,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