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转眼着除夕之日来到,公孙拯明年前便被皇帝升迁做了当朝宰辅,与丞相夫人一同从南苏府回京都述职,为使太后高兴,司马靖年前则已下令所有皇亲贵眷皆在宫中住下,共聚天伦。
舞女们在烛影中扭动着曼妙的身姿,琴瑟和奏,美不胜收的画面尽收眼底,宫中欢庆非常,众亲眷们赏着乐,喝着美酒,其乐融融。
突然,内侍官从太皇太后宫中传来消息,道太皇太后不知何故昏厥了过去,好长时间都未醒来。
司马靖闻讯匆匆赶了过去,只见寝房中屏风外站着众太医与一位奇装异服的驱魔人。
里头的孙柔郡主细细听闻着动静,听闻通报之声,有意提高了音量:“怎么样了?”
只见那驱魔人甩了甩拂尘,嘴里依旧念着不明所指的咒语。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靖打量着驱魔人上下,太后也紧接着赶到寿宁殿中探望。
“陛下……”孙柔郡主慢步走到他跟前,跪着行礼:“皇主陛下恕罪,是臣女擅自让这驱魔人进宫来的,姑母常年吃斋念佛,突然遭此横难,伤势虽有好转,却仍然高烧不退,臣女便自作主让驱魔人在这除夕之夜来冲上一冲,请陛下息怒!”
司马靖皱了皱眉头,宫中太医名药尚有多种,怎会相信区区一个驱魔人能治病,他嘴唇微微一动:“这不是荒诞吗!”
孙柔郡主扯了扯他的衣袖,拂着眼泪说道:“陛下,子不语怪力乱神!只要让姑母好起来,臣女什么都愿意一试,还望陛下念臣女救人心切!”
司马靖背过身去,询问着太医太皇太后究竟何故一直高烧不退。
“回禀陛下,太皇太后脉象平缓,伤势愈合的也很好,可毕竟心病难医……”太医回复着。
司马靖心中疑问,心病?太皇太后有何心病?
“这寿宁殿中是否真有邪物?”站在一旁的太后听闻这鬼神之语倒是有些动容,忽然插口问着。
驱魔人悠悠停止了手中挥舞动作,上前向司马靖与太后行了大礼,回道:“启禀陛下太后,太娘娘宫中确实有些邪物,陛下虽说是真龙天子,九五至尊,但此邪物只与太皇太后相冲,仅凭一人之正气,恐还是镇不住此物……”
老谋深算的太后以直觉告诉她,这事必会有人推到惠昭夫人或阮月身上,即便她们不是驱魔人口中的邪物,也是与邪物有关。
这种招数对于从小长在深宫中的太后简直是司空见怪,可她依旧继而追问着:“这话是什么意思?”
驱魔人停顿了片刻,话中有话的道出:“太后娘娘,小人若是说出来,只恐陛下不快……”
司马靖饱读诗书,绝不信这玄迷之事,什么邪物不邪物的,坚信最终皆是人在作祟罢了,他转身说道:“那既是如此,便不要再说了!”
“皇帝!”太后立时驳了回去:“这鬼神之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指着驱魔人:“你尽可大胆往下说!”
“要破此邪物倒也有法子……”驱魔人看着司马靖的脸色,继而说着:“将此邪物处以极刑,或国之大庆便能破此!”
太后心中一动:“何谓国之大庆?”
驱魔人则答:“如,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大仗得胜,皇帝成婚冲喜,皆为天下百姓之大庆。”
见司马靖一言不发,孙柔郡主继续问道:“那若要除此物,又当如何?”
“将此物施以绞刑,腰斩,炮烙……”一字一顿,尤为尖利,胜似刀剑。
太后听着深觉残忍,必是认定此法尚不能行,又问了问:“那邪物可知是什么?”
“小人不知是何人,但依稀算得,此物乃司马二十一年中元佳节所生,出生时天映红霞……”
“住口!在皇宫之中你也敢信口雌黄,来人!将他打入天牢一年后赶出去,再不许在京城招摇撞骗!”司马靖压声怒斥着拍了拍桌子,立时便冲了进来许多侍卫候命。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