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暗道了一声“天亡我也”。
她从地上摸了一块砖头,抬手就朝来人砸去。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腕紧紧地拽住了她,沉声道:“是我。”
听见秦川的声音,乔晚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了下来。
她扔掉砖头,有些后怕地扑进他的怀中:“秦川,我要被你给吓死了!”
“别怕,有我在呢!”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抚她尚在颤抖的身体,眼底却有戾气若隐若现,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被人做了个局。”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末了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说来
话长。这里不安全,先回去我再慢慢告诉你。”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搂住他腰肢的双手,示意她放开他。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把秦川搂得死死的。
她顿时闹了个面红耳赤,迅速地松开手,后退两步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谁知他修长的大掌却沿着她的背部径直下滑到她的腰肢,强势地将她带到自己身边。
“走吧。如果找不到人,他们随时可能回来。”
乔晚有些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
察觉到她的动作,他缓缓放开了揽在她腰上的手掌。
腰肢处那片肌肤像被火灼了一样,隐隐发烫。一阵风
吹来,又很快凉了下去。
乔晚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可还没等她理清楚自己的情绪,秦川的大掌又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指。
她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却见他目不斜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若不是他耳根处的红晕出卖了他,她甚至真的以为他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云淡风轻。
一直等回到招待所,秦川才放开了她的手。
掌心相握的地方早已浸满了湿漉漉的汗渍。秦川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上。
“下次不准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赚钱事小,安全是大。听到
没有?”
见他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乔晚乖乖地点了点头,讪笑道,
“我这不是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不知道人心险恶吗!你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
“你少来!”秦川伸手就敲了她一个暴栗,
“以你的聪明,早在那络耳胡拖拖拉拉的时候就该觉察到不对劲的。是你自己财迷心窍放松了警惕,才会有今天这一劫!”
如果她没有落单,络耳胡哪敢对她下手!
“行了,再打下去就变成傻子了。”她假装揉了揉额头,嗔道,“变傻了你养我吗?”
“行啊。”他眸光微闪,伸手又是一个暴栗敲在
了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先把你打傻了我再养你。”
乔晚:“......”
狗男人!
生怕他再继续教育自己,她连忙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跟罗永走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我和罗永走到半路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秦川的大拇指轻轻地抚上她微微泛红的额头,温柔地揉了揉,
“罗永说跟踪我们的那人是当地有名的混混,我担心你这边出事,就折回来了。”
乔晚被他近乎温柔的动作闹得脸颊发烫,她暗暗地吐了一口气,问道:“我觉得自己当时藏得挺好的,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