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所以玉娥婶笃定我肚子里有见不得光的野种是吗?”
“是又怎么样?”李玉娥冷笑道,“我亲眼看到的难道还能有假?”
“哦?”乔晚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你亲眼看到我和隔壁村的二流子偷*情了?”
李玉娥:“当然!”
乔晚:“玉娥婶,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李玉娥:“你既然做得出来这种丑事,难道还怕别人说吗?”
行吧,既然有人非要作死,那她也拦不住!
“各位都听到了吧,李玉娥说她亲眼看到我和隔壁村的二流子偷*情。”
乔晚环视了一下人群,故作愤怒地说道,“如果到时候证明了我是清白的,你们可得替我做个证。”
“乔晚,别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口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还要我自证清白?”饶是乔晚早有准备,却依然被这样的言论给气笑了。
她早知林家沟这些人愚昧无知,要不然前世秦川也不会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谣言落得那样的结局。
可当她真的直面人心的丑陋时,她依然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这种被恶意包裹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寒冬腊月泼了一盆冰水。
刺骨的
寒凉沿着乔晚的血脉游走到她的五脏肺腑,让她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她咬着牙齿,轻笑了一下:“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你们是不是也该为污蔑我付出代价?”
李玉娥被她冰冷的眼神激了一下,竟突然不敢吭声。
秦川若有所思地看了乔晚一眼,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你们既然笃定她未婚先孕,那同她赌一赌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有一点我得先提醒大家,造谣诬陷是要坐牢的。”
秦川的笃定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乔晚冷笑道:“怎么,造谣的时候你们红口白牙,现在又怂了?”
“你别
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会怕了你!”李玉娥咬牙说道,
“赌就赌,不过第一你得拿出确凿的证据;第二你要是输了,就立马滚出林家沟。别败坏了我们林家沟的风气!”
如果说刚才乔晚的主要目标还是魏佳宁,只打算对李玉娥小惩大诫的话,那么此刻她已经动了真怒!
上辈子就是这个李玉娥,在秦川的事情上充当了魏佳宁最锋利的刀。
让秦川落入了舆论和丑闻的深渊,最后锒铛入狱
今天得亏站在这里的人是她。
如果是原主,岂不是要被他们活生生地逼死?!
这种人如果不得到应有的教训,今天被害的
人她,下次就是秦川。
就算是为了秦川不再重蹈覆辙,今天她也要折断魏佳宁的这把刀。
“放心,就算坐牢,我也会让你坐得心服口服的。”
乔晚抬眸看了一眼一直躲在人群中做缩头乌龟的魏佳宁,眉心微皱。
这个魏佳宁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这么沉得住气?
“宁宁,能把你的纸和笔借我用一下吗?”
魏佳宁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好好的,你拿笔做什么啊?”
“不瞒你说,我信不过他们。”乔晚避开她的视线,目光闪烁,语气也有些外强中干,
“所以只有白纸黑字变成证据,我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