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研究那袋东西,然后很快打了个车就出门了。
这个酒店离云河街非常近,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云河街附近。可能因为下雨的缘故,这附近的行人比之前我来这里旅游的时候少了很多,甚至可以说是人烟稀少了。
虽说是街,但这条街也有数公里长,甚至还有很多岔路。短信里只提到云河街,但具体是云河街什么地方也还是不知道,我只好沿着街头四处看看。
本来早上就醒得早,总感觉自己神经有点紧绷,因为走在街上,我总是觉得路上的人都在盯着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心里有点发毛。
街上有很多早餐店,但是客人并不多,有的店铺老板甚至开始玩手机打发时间了。我沿着主道路走了很久,除了偶尔传来的不知来处的物品碰撞声,就只剩下雨点打在伞上的声音了。如果要形容现在这条街的样子的话,毫不客气的说,那就只有一个词——死气沉沉。
这全然不是一个景区该有的样子,更像是经常有人搬迁的老街,没有生气。
我沿着街道走了有十几分钟,路上时不时看一眼手机,但却没有一条短信发过来。现在的我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东拐西撞,没有目的,也没有方向。
我走到一座桥上,烟雨朦脓,放眼望去,能见度并不高。我转而望向了桥下的水流,渐渐的入了神。凄凉的景色总是容易勾起人不好的回忆,要不是前段时间和女朋友分手了,现在也不至于闲到因为一条短信而又跑到这个地方来。说来也可笑,就因为几条奇怪的短信,就好奇心十分旺盛的找了过来,这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我叹了口气,打算继续赶路。但肚子有点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现在才早上十点过,离中午还有一个多小时。而手机也没有新的短信,已经这个点了,我想大概是晚上的九点半了。正好前面也有个饭馆,我打算先进去填饱肚子,之后回一趟酒店,晚上再出来。
我进了店,但是这店的选址不太好,有点背光,再加上这里面的灯光有很昏暗,墙上的菜单根本看不清晰。而饭馆里加上我,也只有寥寥七个人。
我仔细的环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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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四周,我发现其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在角落里单独坐一桌,看着像是一名中年男性,左手攥着茶杯,右手揣在兜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饭馆外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眼神非常奇怪。另外两人是一男一女,看着像是情侣,有说有笑的,女的穿着得体大方,看起来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而男的确是衣着普通,看起来像一名不能再普通的普通大学生,两人坐在我的右上方。
最后三个人,坐在那个戴鸭舌帽的斜对角那一桌,里面一个体型偏胖的男人背着一个巨大帆布包,里面的东西把包撑得露出了好几个角,他嘴里叼着根烟,盯着墙上的报纸吞云吐雾。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神情严肃的盯着手机,而另一个,则是抱着手在闭目养神,看起来似乎有五十多岁了。
饭馆里,除了偶尔传来几声旁桌女人的笑声和男人的几声附和,便没有多余的声音了。
柜台那里没有人,墙上的菜单又看不太清,我四处环顾了一下,也没有看见服务员。巡视了一圈,我发现那对情侣似乎更好说话,我正想走过去问他们老板在哪儿,突然,我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本身安静的环境下就没什么警惕性,突然小腿被不知名的东西抓了一下,吓得我本能性的胡乱踢了过去。顿时,只听见“哎呀”一声,有个什么东西撞得柜台闷响。
我低头看了过去,竟然是个人!不过不是普通的人,而是一个发育不健全的侏儒。那人揉了揉额头,掸了掸身上的灰,吃力地站了起来:“哎哟......哎哟......哎哟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是......哎哟。”
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心里没做他想,毕竟谁碰见这种事,肯定都会被吓一跳,而且我又不是故意的,但出于礼貌我还是问了他一句:“你......没事吧?刚刚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呢,所以就本能地......踹过去了。你......还好吧。”
那人把地上的木板捡了起来,冲我摆摆手:“没事,我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了。就长这样了,也没有办法。不过以前都是很久才遭这么一下,没想到刚刚被那胖子踢了一脚,又被你踹了一下,这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人倒是只瞥了我一眼然后把手里的木板递给我,上面夹着一张纸,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菜单。那人一瘸一拐地又把滚落在一旁的笔捡给我,指了指餐单示意我:“点菜吧,老板在后院有事,我暂时负责这些事。”
我又审视了一下那个服务员,似乎确实没什么大碍,于是便拉回视线,看了看手里的菜单。我来回翻了翻菜单,发现好多菜的取名都非常的新奇,什么龙蛇争斗、湖心采莲......感觉挺别出心裁的。我挑了几个看着有意思的正准备勾选,但顷刻之间,我感觉耳边突然挂过一道利风,那个戴鸭舌帽的人竟然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但是我刚刚明明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听到,他是怎么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