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看看我。”
克明把眼睛睁开一看,秀秀的头被她自己割了下来,提在手里。
奇怪的是脖子竟然没有流血。
克明结结巴巴:“把药给我吧……”
秀秀说:“药泼地上了。”
秀秀抬手往克明身后指了指:“你还是去那里吧。”
克明回头一看,一根绳子已经系在屋子的横梁上,下面放着一个凳子,索套都打好了。
秀秀见克明还在犹豫,说:“你要怕的话,要不跟我这样也割一下子?”
克明赶紧摆手,还是上吊吧,好歹落个全尸。
克明伤心地叫了一声:“三毛啊,爸爸对不起你了,先走啦。”
没等他说完,肖遥抬脚把凳子踢倒了。
大年初五,肖遥父亲因为半夜起来小便,不知怎么误喝了半瓶火窝酒精,送到医院不治。
肖遥在肖爹的茶棚坐了个把小时,他一直没出现。
其时山野之上星光满天,不远处的大山寂静无语。
肖遥挥了挥手,就此作别,从此天涯孤旅,浪子的归宿在他乡,肖遥发誓,再也不回村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