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嗯……”
“还有什么要说的,这不,要开始了。”
“……没有。”
“真没有?”
“……嗯……没有了。”
一阵沉默。
“你他妈的别抖的跟筛糠似的,老子扎都扎不准!”
“咳!”隐约的抓握声。
“干嘛,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会不会有损伤,对我的脑子,你知道的,我靠它吃饭。”
“嗯……应该没有,反正我跟进的几百个人里,除了四个,都活得好好的,和以前的生活方式没有太大差别。”
“那……那四个怎么了?”
“你在做之前都不做下咨询吗?搁我这问。”
“查了,不多信。”
“哎,反正除了死,还能怎么的,至少终身没有自由呗。”
“死……么……”
“对对对!这么多话,我要开始了!”
“别!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问题!”
一股悠长无奈的叹气声。
“你问吧。”
“要……多久?”
“这个……我不知道,干这行的,脑子经常要被动手脚,不像你们,一生只用动一次。”
“那你还干!”
“不干!不干!我到想不干呢!可这怎么可能!我有老父老母妻子孩子呢!如果我不干了,没有了经济来源,这么一大家喝西北风啊?”
“……抱……歉。”
“没事儿,你的资料我看过了,你也不容易。”
“没有谁过得容易啊!”
“嗯,哎……”
“不过,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做过梦吗?”
“做过,怎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那你就把它当作是一个梦吧。”
“梦?”
“对,一个……长长的梦。”
“一个不完全顺你心意,做过就忘掉的……”
“长梦。”
“长梦……么?”
被问者没有回答,而是径直拉暗了灯。
白光隐去的黑暗中,一个萧索的声音不断呢喃咀嚼着这个词。
久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