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趁着二哥睡着了,偷偷溜出来的。
要是被二哥发现,只怕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顿骂。
秦栩栩微微抿了抿唇,刚想开口,突然又感觉眼前一黑,身形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小姑娘察觉到异样,担心地上前扶住妈咪的手臂。
“妈咪,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小家伙软糯糯地声音在耳边响起,顿时让秦栩栩的神智清明了不少。
她缓和了片刻后,强忍着头晕,反握住女儿的小手,“走,我们去找你哥哥。”
秦栩栩原本想着先下楼,再找个借口偷跑出别墅里,不想她们刚转身,敲门声就响起了。
“叩叩叩。”
声音不疾不徐,沉闷有力。
女人身子微僵,抓着秦甜的手不自觉收紧。
小家伙吃痛地蹙眉,却很懂事地没有叫出声,只轻轻地喊了一声:“妈咪。”
秦栩栩猛地回神,松开小家伙的手。
“没事的,别怕。”
她说完这话,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打开房门。
门外,霍景行面色阴沉地站着,冰冷的目光直刺向秦栩栩。
这个女人,明明在医院里答应要留下来的。
她就这么想离开自己吗?
秦栩栩被他的目光慑住,竟有些害怕。
她紧张得心怦怦直跳,梗着脖子问:“你怎么来了?”
小家伙一看爹地难看的表情,就猜到刚刚的话,爹地也许都听到了。
为了不让爹地跟妈咪之间的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她只能硬着头皮喊了一句,“霍叔叔。”
霍景行听到声音,微微侧目看向站在秦栩栩身后的小家伙。
小家伙的圆溜溜的眼睛正看着他,面上带着几分忐忑,让他的心不自觉软了几分。
他薄唇微抿,对小姑娘说:“甜甜,你先去大厅里看会电视吧。”
“霍叔叔,可是我……”
秦甜张嘴想找个留下来的借口,可还没说完,霍景行就打断了她。
“听话。”
小家伙眉头拧起来,小心地偷瞄身边的妈咪。
秦栩栩恰好转头,对她温声说:“你先去大厅里玩会儿,阿姨和叔叔有事情要谈。”
小姑娘看了眼渣爹的脸色,又看了看妈咪的模样,到底还是不敢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秦甜下楼,霍景行抬脚走进房间里,反手关上门。
他剑眉微蹙,神色间尽是冷厉和不悦,直接质问道。
“为什么还想着逃跑?”“嗤——”秦栩栩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
她嘲讽地看向霍景行“我从医院过来还没一天,就已经被所有人骂小三,再不走,留在这里过年吗?”
她说完这话,讥诮地勾了勾唇角,转身向霍景行走近一步。
“还是霍总觉得,反正被骂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所以你无所谓?”
霍景行听得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钳制住女人的手腕,低头强硬地吻上女人的唇瓣。
女人的唇瓣很软,霍景行刚接触到,就不由一僵。
但是他并没有放开女人的手,反而贴身上前,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秦栩栩猝不及防地被强吻,双眸不自觉瞪大,然而惊讶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
她用力地推搡眼前的男人,破碎的声音从她的唇瓣中断断续续地传出。
“霍景行,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男人脸色一沉,放开眼前的女人,再次出口的声音阴寒得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秦栩栩,明明你是假死离开我在先,你有什么资格再闹什么脾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