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心中更是愤怒不已。
“我也是……”
“闭嘴!说,还有谁被你拉下水、背叛了革命?”
曹铁并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相反他的头脑渐渐地冷静下来。
这个时候不是追究郑掌柜为什么要叛变自己的国家和组织,而是要搞清楚郑掌柜这条线上是否还有其他的同伙?
“没人了。我的身份是保密的,他们不允许我发展下线。”
“你确定?”
“确定!不要杀我,我已经坦白了,该交待的都已经交待了,我可以赎罪!”郑掌柜说,他最大的底气在于目前还没有因为他提供的情报,而有革命同志牺牲。
组织对待悔过自新者的原则和态度,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和你单线联系的交通员怎么联系?”
“如果我有消息需要传递,就在客栈二楼东面的走廊窗户上摆出一盆吊兰,他看到了就会在一个小时之后到附近的清源茶楼和我接头。”
“对方叫什么?”
“他的真名我也清楚,平时都叫他富贵!”
曹铁点点头。
十分钟后,房间的灯被关掉了,郑掌柜被五花大绑绑了起来,嘴也被堵住了。
曹铁决定今晚暂时就在这里落脚,等天亮之后再想办法联系富贵,跟组织上取得联系,把手上的两个人尽快地移交出去。
问完了话,曹铁将守在外面的曹戈叫了进来。
进了房间,曹戈什么也没有问,曹铁也没有解释。
曹戈还没有吃饭,在郑掌柜的房间里翻了一番,找了些吃的东西。
曹铁却没有一点胃口,郑掌柜的叛变对他的打击非常大,胸口犹如堵着一块大石。
明天一天将会非常关键,既要完成任务,还要躲避特务的追捕,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