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不过,此人经过此事,怕是早就成了惊弓之鸟,怕是不太好寻了。
宫阪树正似乎猜出了石原熏的想法,说道:“先生放心,我会想办法找到此人的。”
“这人的住处查找过了吗?那帮警察的能力可想而知,也许再找一下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好。”
宫阪树正道:“不错,这一点我也已经考虑到了。只不过为了保险,我当时没有马上潜入他的住所,昨晚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我亲自进去搜查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一个暗格。看那这样子,应该是存放重要财物的地方,我当时就发现了一个公文包,里面还有一份文字资料,可能是那贼人觉得此物没有什么价值,便没有带走。资料都是手写的,字迹非常的工整,但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懂什么意思。”
“资料在你身上吗?”石原熏有些激动,越是看不懂,越是有可能有价值。
“不在!我正准备将其带走,不成想又来了一拨警察,我怕和他们照面,便赶紧将暗格恢复原状,溜出去了,躲在外面等待时机。”
“那资料岂不是被他找到了?”石原熏暗叫可惜。
“那些警察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但那暗格设计的十分巧妙,警察们并没有找到,我看着他们在天亮时分失望地离开了那座宅子。”宫阪树正说,天一亮,他也就无法再翻墙而入了,只能等待今晚再次行动,取回资料。
“这样,今天晚上你再辛苦一下,把东西带给我,我来看一下。”
“好!”
“好,今天就到这里,因为我的行踪不定,我会在约定的地点给你发接头信号,你要留意。我在临城的消息尽量不要通过电台报告给总部,万一被中国情报部门捕捉到信号就麻烦了。”
“明白!”
宫阪树正领命,两人各自起身付账,很快离开了早点摊。
同样得到消息的还有临城调查室主任彭浩良,这件事是杜金星告诉他的,论起情报能力来,杜金星要远远胜过行动队长刘海阳,以至于彭浩良让刘海阳关注此事的时候,刘海阳整个人都是懵的。
“作为一名特工,你的反应太迟钝了,临城站的一举一动咱们都应该关注,你是不是早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彭浩良拍着桌子对刘海阳严加训斥。
“主任,我……”刘海阳是有苦难言,他的心思都用在抓红党上,哪里会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关注临城站。
“行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也不用给我解释!”彭浩良气哼哼地坐在大班椅上,刘海阳毕竟是他的心腹爱将,骂得太过了也不合适。
“海阳啊,海阳,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做事的时候要多动点脑筋,别一天天的老是想着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红党咱们固然要抓,可是也要防范着姓茅的在背后打黑枪是不是?”
他还在为了上次参加陆德生寿宴时和茅站长的交锋中落败而耿耿于怀。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彭浩良是病猫吗?
“主任,您教训的是!卑职这就派人打听这件事!”
彭浩良皱着眉,嫌弃地道:“行了,行了,你现在马后炮有什么用。打听消息的事还是让金星去做吧。我之所以苦口婆心地跟你讲这些,无非就是让你以后灵光点,别老是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的事情,眼光要看得远一点,这样你才能走得更远。”
每次跟刘海阳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是真心感到心累。
“是,都是卑职愚钝,让主任您费心了。”
彭浩良话锋一转:“老胡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上次您让我将他转移,结果发现是虚惊一场,那些刺杀果然是日本人干的,其目的就是调虎离山,结果被临城站的人……”
刘海阳忽然见到彭浩良的脸色暗了下来,心知自己又说错话了。
彭浩良也是暗暗生气,这个刘海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临城站大展风采,而自己调查室的案子却一直没有进展,两相比较,岂不是显得他这个主任无能?
刘海阳反应还算快,急忙话锋一转:“主任,后来我就没有转移老胡,因为那时候临城站正在到处设卡搜捕人犯,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看见钻了空子就麻烦了。”
彭浩良闷哼了一声,红党分子简直是无孔不入,刘海阳这事倒是没有做错。老胡还没有发挥最大的作用,现在留着他还有用处。
“主任,您放心,我又加派了人手,在他没有将肚子里的货全部吐干净之前,是绝对不能让他出事的。”
“糊涂!”彭浩良骂道。
刘海阳倒吸了我一口冷气,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了主任。
“即使他情报交待的差不多了,也要保证他的安全。此人对红党组织的运作方式十分熟悉,还能发挥余热。退一步讲,即便他身上的价值都已经榨干净了,整个人还是有用的,有他在,红党就会上钩!”
刘海阳恍然:“还是主任高明!老胡的投诚,让他的那些同党深恶痛绝,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所以到了最后咱们还能让老胡当一回鱼饵。”
彭浩良的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一丝笑容:“你还不算太笨!”
刘海阳谄媚道:“那可不,就是再笨的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