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王米虫不住的哀嚎,可惜叫喊不出来,这个姿势让他极为不适应,尤其是手腕上的绳子,勒进肉里面,生疼。
小雅自顾自穿好衣衫,从衣架上的衣服里面,摸出2000斤粮票,塞进了自己的衣兜。
“多谢老爷赏赐,再见——或者再也不见。”
小雅冲王米虫挥了挥手,笑着转身离开。
。。。。。。
三天后,骊山商会咸阳分会的封锁彻底解除。
冯去疾还派人去询问,却被王米虫打了回去,是真正的打,打断了来人的第三条腿。
坊间有人说王米虫中了邪,一会查封,一会解封,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但是咸阳的高层间,“梦魇”的大名彻底传播开来,几乎在同一时间,咸阳城人人自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望着身边的亲信、家中的妻妾。
都充满戒心,生怕自己步了王米虫的后尘。
秦国的祭祖队伍,浩浩荡荡的开进骊山,来到祖龙的埋葬之地。
大行皇帝几案前设酒果。
公子将闾具孝服亲诣祗告受,命毕即于祖龙墓前设香案酒果等物。
公子将闾具衮冕服行告,天地礼随赴。
公子将闾告毕秦国历代先祖,仍具衮冕服诣。
公子将闾几筵前行五拜三叩头礼毕诣。
公子将闾正宫妃子几筵前诣行五拜三叩头礼。
公子将闾服衮冕御麒麟后殿,文武官员各具朝服于麒麟门内外丹墀伺候。
奉常引太祝进至麒麟后殿,将行礼之时照旧制传旨百官,免宣表、免贺,至行五拜三叩头礼传毕。
方引太祝就次行礼赞各供事奏请公子将闾升殿。
其时文武百官在左丞相李斯、中车府令赵高、太尉王贲、御史大夫冯劫等人的带领下,将秦始皇三子将闾捧上了皇位。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骊山,秦始皇陵下,左丞相李斯跪下磕头,山呼万岁。
将闾腰配太阿长剑,手握传国玉玺,头顶十二道玉珠,高居皇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身前的文武百官。
“我是皇帝了?”
“我是皇帝了。”
“我是皇帝了!”
公子将闾,不,现在应该称秦二世——将闾。
秦二世将闾有种不真实感,觉得这个位置曾经距离自己十万八千里,但是今天,却是实实在在的就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只有真正站在这里,才知道,原来当皇帝是这种感觉。
至高、无上、拥有绝对的权力!
拥有绝对的自由!
自由不是想干嘛就干嘛,而是你想不干嘛,就可以不干。
想杀谁,就杀谁!
无论是左丞相李斯、右丞相冯去疾,又或者是上将蒙恬,这些以前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人,现在全部匍匐在自己脚下,对自己顶礼膜拜!
昨日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是你高攀不起!
“李斯。”
“臣在。”
“去,给朕把夜壶到了。”
“遵命。”
李斯屁颠屁颠的就跑去倒夜壶去了,温热的尿液溅到衣袖上,也不觉得恶心,甘之如饴。
当然了,这都是将闾的幻想,李斯估计不会给他倒夜壶。
当皇帝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黄贺和赢阴嫚站在不远处,遥遥的望着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秦二世将闾。
两人一个男帅、一个女靓,珠联璧合,好似一对神仙眷侣。
“公主,羡慕否?”
“不羡慕,我记得某人说过,要让我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女皇帝。”赢阴嫚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咳咳咳——黄贺忍不住大声的干咳起来,这女人,真记仇。
赢阴嫚的表情淡然,“其实在骊山也蛮好,用不着勾心斗角,而且骊山欣欣向荣、百姓潮气蓬勃,就连我会中员工,个个斗志昂扬,比起腐朽的秦国朝廷,还是这里更能让人有干劲。”
话虽这么说,但是黄贺还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不服与欲望。
这就好像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能力强的,看到能力比不上自己的,却忝居高位,这种心理上的不服气是避免不掉的。
黄贺握住了赢阴嫚的小手,柔声道,“放心,我黄贺说过的话,从来不会收回去,也一定会实现。”
赢阴嫚内心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不若就派人将秦国的文武官员、连同他们的皇帝拿下,来个一网打尽。”
“到时候秦国群龙无首,朝中精锐尽丧,咱们岂不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吗?”
黄贺笑道:“哪有这么容易,秦国气数未尽,就算把这些人留在骊山,北地的蒙恬难道不会另立新君?咸阳的遗老遗少也不会束手待毙,到时候战事一起,不知道又有多少百姓要遭受生灵涂炭。”
他自然不会跟赢阴嫚讲,自己来秦朝的目的不是打仗,而是赚钱。
赚钱嘛,当然是人越多越好。
在古代、甚至在现代,人口永远是第一生产力,没有人,就创造不出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