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黄贺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秦风却是一阵感动,黄贺这个人,没有什么架子,也不会让自己作为难的事情,否则今天许兵一行人,绝对不会站着离开。
秦风觉得自己真是跟对人了,这样的老板,体贴下属,对员工大方,为人也没有架子,相处下来,像朋友更多于像老板。
黄贺笑着进了厨房,张文静正在洗碗。
听到有人进来,张文静回过头发现是黄贺,不由一愣。
黄贺咳嗽了两声:“那个,我来帮你。”
张文静笑道:“不用,您快歇着去吧,您是老板,哪能让您洗碗。”
张文静专心致志的洗碗,崛起的丰豚一晃一晃的,黄贺咽了一口口水,慢慢贴了上去。
“……文静,我来帮你吧。”
张文静身子一僵,洗碗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水流哗哗的冲击着雪白的瓷器。
“老板,真的不用。”张文静艰难的说道,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黄贺呃了一声,从洗碗池里拿过一个盘子,挤了两滴洗洁精,抓住张文静握着抹布的手,慢慢的擦洗着。
张文静始终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她颤声道:"老板,我是有丈夫的女人,请你尊重我。"
女人没有在身体上反抗黄贺,但是言语中透着一丝决绝。
黄贺叹息一声,松开了张文静的小手。
望着张文静诱人、丰腴的身段,黄贺依依不舍的移开眼睛。
英雄救美的桥段虽然老,但是却极为实用,所以黄贺才会在今天晚上得寸进尺,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或许也有那场杀戮的影响,让黄贺改变了以往的生活态度。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结果在张文静这里碰上了软钉子,黄贺也不好意思继续耍流氓,“咳咳,文静你手腕受伤了,不能沾水,还是我来帮你吧。”
张文静没有回头,但是下颚连着脖颈的位置,却已经飘起了星星点点的红晕,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不碍事,连皮都没破,额们乡下人,没有那么娇贵,以前额经常下水摸鱼,脚被石头划了那么长的一道口子,都不用吃药打针,自己找泥巴一抹就好了。”
张文静说起小时候的趣事,便一发不可收拾,似乎把刚才的尴尬、暧昧忘了个干净。
黄贺郁闷不已。
他索性搬了个板凳,坐在厨房里面,看着张文静的背影。
“文静,你挣钱了,以后打算在滨海定居吗?”
张文静满手的洗洁精泡沫,伸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一双小手变得水嫩嫩,跟刚剥了的葱白一样。
“在滨海定居?”
“额也想啊,可是滨海的房子太贵了,额买不起。再说额滴家在青省,额滴父母、公婆都在那里,额还要给他们养老送终呢。”
张文静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灯光下,光洁的额头上几滴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滴进了领口。
黄贺想说:“只要你跟着我,房子车子都不用你操心。”
但是这话实在是有点无耻,还有点物化女人的倾向,黄贺可不敢说,怕被人一拳打死。
张文静继续道:“额还要继续找额男人,如果他想留在这里,额就留下来,他要是想回青省,额也跟他一块回去。”
艹!
黄贺暗骂一声,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痛恨一个男人,比恨那个车哲更甚。
张文静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对爱情忠贞,对工作负责,对家人更是有责任心。
这种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更让他生气的是,这个女人,不是他的。
黄贺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找不到你丈夫,你还会留在滨海吗?”
张文静没有犹豫,说道:“那我会攒一笔钱,回老家。”
“为什么?难道滨海就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黄贺觉得自尊心遭受了非常严重的打击。
张文静怔了怔,定定的看着黄贺,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老板,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不是为了找额男人,额这一辈子都不会来滨海。”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如果找不到他,额还是想回家乡,那里的人,没有这里复杂。”
张文静显然想起了今天的事情,许兵的嚣张跋扈、前后不一、睁眼说瞎话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虽然张文静表现的很坚强,但是当她面对许兵的时候,那种无助、恐惧,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这就是张文静心中最朴实的想法。
其实这也符合大多数多人的想法,安土重迁,落叶归根,在一个地方呆熟悉了,就不愿意去陌生的地方。
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
黄贺看着张文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