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然是霆瑾,也表示彻底的无语,但一想到她可能看了刘家兄弟的那玩意儿,一股不言而喻的愤怒,便油然而生。
卢德森见将军愤怒脸,赶紧的忤到一边去,聪明了一会,不敢再开口说话,怕这波怒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此事,已经传开了?”
男人咬牙切齿的道,那岂不是闹得众所周知,刘雨萱弑兄?让刘家绝后!
她早已经声名狼藉,还不知道收敛些。
卢德森颔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还高度赞美刘姑娘,说她太飒干得漂亮。”
“一群疯子,你且派人看看刘家兄弟。”
“是。”
“再让他的人滚出洛城的范围,若不滚,我亲自命人剁了他们。”
“?将军?”卢德森脚步顿住,他不懂将军之意,难道他不是欲要保护刘家兄弟的?
“还不快去,别让他们脏了洛城百姓的耳目。”
其实已经脏了!
卢德森赶紧的退下,哪还敢多言一句。
霆瑾拿起茶杯,一连喝了几口茶,直到卢德森走远,也无他人在,他突然间大笑出声!刘雨萱,真有你的,你真他娘的什么事都敢干!刘家兄弟就该有人好好教训,瞧他们嚣张的样子!
“娘,张婶他们在笑什么呀,怎么不给我们听呢,她和容姐姐在说悄悄话。”婉婉跑进屋里,看到娘亲正在执笔书写,她俯在一边看着。
刘雨萱勾唇浅笑:“自然是聊大人之间的事儿,哪能让你们娃儿听,你去外面和哥哥练剑去。”
“娘,容姐姐回来后,她的脸就好红,红得像屁股一样,是不是抹了什么东西呀?我觉得挺漂亮的。”
婉婉没走,还想陪娘。
“她,是天生丽质的漂亮,没有涂抹东西。”
刘雨萱朝外面睨去,张翠兰和容姝,二人站得比较近,正在交头接耳的说悄悄话。
她竖起耳朵,便能听清楚二人的对话。
“容姝,刘家兄弟在京城作威作福,不知道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姑娘那是替天行道,没直接要了他们的命,是他们走运了。”
张翠兰本就是京城的人,知道的多一些,听了外面的人的传言,她乐滋滋的回来,遇到容姝,便与她聊上。
容姝此时早已无不适,她腼腆着脸:“听说他们成太监了。”
“那是他们活该,别替他们惋惜,若是有人问及此事,你千万不要说是姑娘干的,咱们姑娘不能背这骂名。”
“嗯,此事是我容姝干的。”容姝明了张翠兰之意。
“傻姑娘,我不是要你替姑娘背锅,此事只要我们死不承认,也无人能奈何得了,姑娘还年轻,可不能再坏了名声。”
噗!
刘雨萱不由得瞥了张翠兰一眼,她在乎名声那东西,就不会干惊世骇俗之事。
晚上吃饭,有婆娘的男人,全都紧挨着自己的婆娘,生怕她们跑去跟刘雨萱取经,若是个个都偈姑娘那般的彪悍,他们男人还有何用武之地。
便是沈东云和周礼生他们,也都小心翼翼的瞥向她。
刘雨萱丝毫不将他们的反应放在眼里,依然我行我素,她的家她的地盘,她没必要看人脸色过活。
锐锐几个崽不知道外面的事儿,吃得挺开心。
入夜,训练过后,便入睡,刘雨萱莫名的睡得特别的舒服。
天微亮,她起床,容姝前来,道是周礼生已经出城门察看过一遍,外面很平静,没有什么波澜,便是打仗的事儿。
“地里的活,也不着急干,先在家里练三天,三天后若是没有战事,你们再到地里,周礼生,你的剑法加强练习,容姝,你们二人一起练,一起对打,别给对手留情。”
“姑娘,新翻的地不种庄稼了吗?”容姝不解的询问,有了庄稼卖钱,日子才能过得更加踏实。
“不差这几天,照我说的办便是。”
刘雨萱也不缺卖庄稼换的钱,眼下是要练就一支最强地表战队,为她刘雨萱所用,与她一同创建新世界。
“对了,把之前熟悉用剑的,还有射击的,都给我召集起来,在城里恐怕太张扬,到城外找一处空旷的地方,朝廷训练。”
刘雨萱又吩咐道,容姝嗯了一声领命去办事。
她叮嘱张翠兰在家照顾好几个崽崽,便与周礼生一同出门。
二人策马奔腾,所过之处莫尘土飞扬,周礼生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追赶上她,幸是她放慢速度,才在目的地赶上。
一跃下马,动作漂亮快速,她打量了一遍这一处空旷的地方,略微收拾一下,便能容纳上千人。
周礼生与她一块动手,收拾完,容姝带了人前来,她开始一丝不苟的训练众人。
三天后,刘雨萱听闻,又要打仗了!
但是此次,将军未有倾巢而出,留有五十多人在城中。
又过了三天,周礼生飞也似的跑回来禀告:“姑娘,听说将军全军覆灭了!”
“都死了?”
刘雨萱不相信,那个狗男人有点儿本事,若是吃了败仗她还相信,有她的冰魂在手,怎么也能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