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乐侧躺在地上，用胳膊托着女孩儿的头，女孩儿的头发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那是一种类似于兰花的清香。他有种想凑上去吸两口的冲动，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骆雪瑶也没有再挣扎，她知道林长乐说的对，她刚刚清醒，浑身虚弱无力，现在不能剧烈运动。

学校用的是地暖，所以他们躺在阶梯教室的木地板上，一点也不觉得冰冷。只是他们现在这种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了。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他们在席地野战。

大约过了两分钟，林长乐让骆雪瑶试着做深呼吸，可仅仅做了两次，腹部的剧痛就再次袭来，让她忍不住柳眉紧蹙。

看到女孩儿的样子，林长乐有了一丝明悟：“——你是不是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