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了,因为某人的爪子已经悄咪咪的伸进了毯子里,停在了她的身体前面。
“想去旅游吗?普善很多旅游胜地可以走一走,嗯……”
他突然伸手握住。
真丝睡裙之中本就未着寸缕。
隔着一层真丝,手感异常舒适,令人遐思。
“你放开我!”虽是带着一丝薄怒,但在他听来却带着些许柔弱河一丝撒娇。似乎是那三天三夜的后遗症,她的身体敏感的厉害,微微的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浑身发软。
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听话,让他放开他表面点头,手上的力气却更大。
“嗯……”
她难受的出声拒绝他,可是就这么一声叫他火气直抵腹部,两人紧靠,她也感觉到了顶着她的异样。
“你……你先放开我。”这可是外面,这个男人是禽兽吧,也不看看场合。
她手上用力,将他的手从她的身上掰开,摆脱他的桎梏,朝后面退了几下,远离了他。
“江陌,我不是你情人更不是你的工具,你要发、情请你去别处,别在这儿。”
她装着温柔一点,还真把她当做他的情人了,动手动脚,要不是现在她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她真的想好好跟他打上一架。
真当她是个病猫啊。
江陌哧哧的笑了起来,看吧,野猫的爪子永远都是这么锋利,就算她可以隐瞒,也总有露出来的那一刻。
笑什么,白晨瞪他,防备的看着他。
可是下一秒江陌突然起身,迅速掀开毯子,头就钻了进去,黑暗之中的他立马就找准位置,手上一扯,张嘴就咬了上去。
“嘶!”
白晨疼的拱起身子,瞬间想把自己前面的那颗头打爆,只是刚伸出手,就被他双手精准抓住按在两边。
“疼,你是狗吗?”
他嘴上没留情面,啃着咬着,任由她怎么躲避都躲不过,没过一会,前面就湿了大片。
他放开了她,头也从毯子里出来,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暗暗偷笑。
她气急败坏的将自己被拽到胸下的衣服拽回去,掀开毯子去看那里的情况,还不忘一只手撑着毯子挡住他赤裸裸的目光。
前面都是他的口水,浸湿了一大片衣服,从上面往下看,一连串的红印子,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因为衣服湿了,形状更显,看样子肿了很多,用手轻轻触碰一下就疼得要命。
妈的,疯子!
她将毯子牢牢地裹在自己身上,就害怕眼前这疯子不顾场合再乱发~情。她狠狠地瞪他,见他笑容讽刺,索性扭过头不再看他。
江陌被她逗笑了,“疼吗?”
“疯子!”
“让我看看。”
“疯子!”
江陌没办法,伸手去够她的毯子,吓得她裹得更严实。
“你再碰我一下,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可他偏偏就是迎难而上的性子,非要去拽她。
她忍无可忍,伸手一个掌刀劈下来,被他一只手挡住了,见他不防备,她膝盖猛地怼过来,他用另一只手接住,抓住了就不肯放。
她使出全劲都挣扎不出,有些气馁,抬头去瞪他。
他眼神幽深的看着某处,看得她心底发凉。
原来毯子在挣扎中已经掉落,因为动作激烈,她的吊带裙也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大片春~光,上面还有某人刚刚留下的痕迹。
去他妹的臭流氓!
白晨怒了,一个用力脱离他的掌控,脑袋用力往前一磕,某人顿时眼冒金星,重心不稳坐在了沙发上。
她从来不是什么柔弱女孩,只不过是受他威胁,当然还有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意愿,所以才会无法反抗。
他苦笑着揉着鼻子,就只是愣了那么一会儿,就来了个措手不及,连那么一点起复的欲~望都消失不见了。
再抬头去看时,人家毯子已经裹得严实了。
……
“那个,你上班去吧,我回屋了。”
说着就落荒而逃,从背影看,还有些许的狼狈。
被打的是他,狼狈的应该是他,怎么从她那儿看到了狼狈呢?江陌摇摇头,刚要起身便又听到了一句。
“有点冷啊这天。”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她也有尴尬的时候。
想跟上她去房间里电话铃却响了起来。
他接起,“喂?”
“墨哥,货出问题了!”
他脸色急变,边听回复边上车,还不忘吩咐阿立,“去酒庄。”
酒庄是距离他家不远的一个庄园,那里明面上是酒庄,其实是一个地下贝者场。
如今是白天,贝者场还没有开张,只有一群保安聚在地下室里,仔细看他们围成了一个圈,中间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
这里灯光昏暗,头顶悬挂的吊灯就只能照亮这一片。
从阳光初入黑暗江陌还有点不习惯,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楚躺着的那个人。
“怎么了?”
醇厚的嗓音打断了保安们的沉静,他们整齐有素的给江陌让出一条道,其中一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