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我又做错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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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将我送回家后就马不停蹄的继续开车往回赶了,我一个人垂头丧气的推开老宅大门,紧绷的精神还没缓和过来,就被早早守在院落中担忧等候我的宋连和小蝴蝶捉了住……
“白露姐姐你回来啦!”
“太好了,白哥哥——白露姐回来了。”
小丫头开心的撞进我怀中,昂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欣喜询问我:“怎么样怎么样,见到妈妈了吗?妈妈还好吗?”
“妈妈……”我麻木的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脑海里瞬间浮现的,是一名朴实无华的农村妇女身影。双眼一时肿胀的难受,我痴痴呢喃:“妈,我想你了……”
楼上的白旻是从书房里出来,快步赶下来的。
见我又平平安安的到家了,眼神里的感情颇为复杂。伸出玉手拨开了黏在我身上的小蝴蝶,自己则上前一步,猛地一把将我揽进了怀中。
“对不起,小白。让你受委屈了。”有力的双臂将我束的很紧很紧,他偏头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缠着的纱布,紧张心疼的追问:“你脖子上的伤……是谁干的!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我咽了两口嘴里的酸水,沉默着没说话。
他听我默不作声,亦是自觉内疚的哽了哽,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低声安抚:“好了小白,没事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像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僵僵的待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他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抱着我,隔了良久后,方问道:“你母亲……如何了?”
我的身子微微颤了下,迟了好几拍,才嗓音平静的回应他:“死了。”
他听见这二字,清晰的呼吸声更加沉重了。揉着我的身子温声抚慰我:“死了也好,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结束了。小白以后,还有我。我会替这个世界,照顾好小白的。”
原本就委屈酸痛的那颗心,在他的温言细语灌溉下,终于又慢慢恢复了生机。
“阿旻。”我沙哑了声音,讷讷的伸出手臂也想环抱他,可谁能料到,我一抬头,却见芊芊也从他的书房走出来了……
伸出去的手,不由顿在了半空。
芊芊满面红光的扶着楼梯木栏杆快步下了楼,脸上精神上,全没了昨日的颓废虚弱之态。看来是已经被白旻用灵力给疗养好了……
女孩眉眼含笑的走到阿旻身后,走到我面前,温柔体贴的关心问道:“露露回来了,这一路,应该都顺利吧?露露应该已经与亲生父母相认了吧?这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晚上咱们不如摆酒庆祝一下吧!”
“庆祝?”我僵着脸,拧了拧眉。
目光往下,无意间却瞄见了她那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缠绕了三圈淡紫色的玉珠子……
这玉珠子,有些眼熟,细想想,才忆起来是当初我和白旻大婚时,冥界的沉钰上君夫妻送我们的新婚贺礼。
钰哥哥的夫人曾说过,这珠串乃是上古神物与轮回殿上菀玉一同炼制出来的宝贝,有养护元神,消减体内疼痛之良效,当初嫂子把这东西给了我以后,我舍不得用,就给了身中蛇毒,身子虚弱的白旻护身……如今白旻的修为回来了,体内余毒也解了,白旻不会再有性命之危了,这玉珠,他却并没有还给我,而是给了芊芊……
这可是冥界送给我们的成婚贺礼,可是有祝福百年好合的寓意在里头……他怎能,把我们的成婚礼物,送给芊芊呢。
芊芊在他心中,就怎么重要么!
越发往深处想,我便越发的眩晕想吐,还有种怒火上涌,想要疯魔的冲动……
紧绷的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我没等白旻开口询问情况,便狠狠地、一把推开了抱着我的他,眼前发黑的拔腿要逃:“我晕车,先去睡了,都别来找我!”
“白露姐?”
“小白!”
我逃命一般忍着强烈的晕眩感,快步上了楼梯,跑上了二楼,推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
“小白!”
我正要关门,他却不死心的追了上来,猛地攥住我的双肩,将我往房中逼退了十几步。
搂住了我的身子不肯撒手,他慌张的问我:“你怎么了?为何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是不是还在怪我,前日没有和你一起去省城?小白,我也是无计可施才……你知道,我若是那时候走了,娍儿会受不住的。”
我无力的僵在他怀中自嘲一笑:“你担心你的娍儿会受不住,可你可曾担心过,你的小白能不能受得住?”
“小白……”他哽了声。
我头痛欲裂,心痛亦如割,冷冰冰的启唇:“出去。”“小白……”
我一点也不想听他多说废话,一时气血上涌,也不晓得哪来的强悍神力,一掌劈在他的胸口上,愣是将他逼退出了门外……
蓄起掌心的灵力,我猛地手上一带,两扇老式雕花木房门便砰地一声巨响,合的严严实实,成功将他拒之门外。
“从今天起,烦劳帝君搬回隔壁书房去住,我一蝼蚁凡人的狗窝,装不下帝君这尊大神!”
“小白!”他欲靠近破门,却被门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