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门子,但……我想到了一件令我不爽的事情,便先出手挡住了他的唇。
昂头忿忿不平的盯着他,我赶紧给他打预防针:“不过,就算我这样说了,你也不许真的在外面给我搞个外遇,搞个私生子出来!你要是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我、我和你没完!我、我一定在外面也找十个八个男人陪玩,我要让你头顶绿帽子数不胜数!你听见么?!”
他突然沉笑出声,猛一翻身,压着我的羸弱躯壳,开始了漫长的耳鬓厮磨:“上古神,是不会出轨,移情别恋的。小白,我没机会在外面找外遇,更没机会与别人有私生子,我也不会那样做的……更何况,本帝若是想要孩子,不是随时都可以么?”
“随时?”他差些一句话呛死我,我老脸滚烫的缩了缩脖子,贴着他的俊逸侧容心猿意马道:“你、你又要干嘛,我现在身体还脆弱着呢,你快下去,你会把我压断气的!”
奈何我的反抗言语如今对他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段时日的他就好似开了荤的虎豹一样,尝到点滋味便久久得不到餍足……我有时就在想,他们神仙,难道都是不会累的么?
而事实证明,神仙的体质的确比凡人体质好上千倍百倍,这种情况,充分表现在了所有方面上……
“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
磁性的嗓音于耳中扩散,我一个激灵,浑身打颤,被他折磨的心都麻了……
“你、你能不能,不这么、直白?哪有老夫老妻,我们才在一起多久。”我想捞被子把自己兜头蒙起来!
他的软唇在我脖间印上一吻,笑声似蛊,乱了我心神,“那本帝,委婉一点。”
双手还搂在我的身上,唇也没闲着,一寸寸的吻着我耳根……
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反正我再睁开眼时,自己与他已经进了被窝里了。
今晚的他,格外热情,亦格外温柔。
衣衫被他一层层解开,滑落床帐。
窗外霜雪朦胧了昏暗烛色,窗内的红烛摇曳颤抖,橘色的光泽竟在这数九寒天里勾出了三分春色。
桌上烛正明,帐外花正浓——
——
一切完了后,我挨着他怀中的暖意,贴着他胸口的炙热心跳,开始心不在焉的想起了其他人:“那个姓尚的画家,和我通过电话了。他告诉我,他和他妻子曾有个大女儿,可是大女儿刚出生就因病夭折了,半年前他妻子突然做梦,梦见了我家,梦见了她们的大女儿就在我家这栋宅子里,她们太过思念大女儿,所以那位尚先生就抱着一丝希望,把妻子梦中的房子画了下来,并且派人暗中去寻找。
而当初陆清明本是想找他四叔,那位更有名气的老画家商量入股的事情的,可是后来误打误撞,看见了他挂在房中的那副房子画,陆清明认出了那房子是我们家,于是就钻了空子,惹出了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尚先生他还是挺疼妻子的,就是因为妻子,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要买我们家的房子。
不过,我已经同他挑明说了,房子我不会卖,我不能因为他和他的妻子思念女儿,就把自己的家给卖了。我又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才不会做这种成全别人,牺牲自己的大好事,况且,我和他又不认识,我们俩又没什么交情,他对我而言,就只是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而已,我才不会这么没底线的去帮一个陌生人呢!
但,我也和他说了,我可以帮他问问懂行的人,他妻子频频做噩梦,梦见我家的原因。阿旻,他说他妻子梦见他们的大女儿就在我家里,可我家中,不是只有小蝴蝶一个小丫头么?
我原本还以为他是和小蝴蝶有关系,早前我还特意拿了他的名片去问小蝴蝶,但小蝴蝶说,她爸不叫这个名字,身份也对不上……
那天,我以为他就是当年害死小蝴蝶的那个狠心人,就问了他一句,他的女儿,真的是刚出生就病死的么?他一听这话就沉默了,所以我觉得,他女儿的死因,一定不只是病死的那么简单……
只是我有点不明白,他妻子怎么会梦见女儿在我家,既是梦的那么清楚,肯定是冥冥之中,另有所指才是,照着正常逻辑来揣测,很有可能是他的大女儿亡魂就在我们家里……可,我都回来住了这么久了,家里还有你们在,若是还藏着一只小鬼,就算我看不见,你们也能发现的呀!我家里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个小女娃,如果不是别有原因的话,那就是,他说的那番话,都是骗我的,可我感觉,他说的那么仔细,那么认真,天衣无缝的,不像是在扯谎。阿旻,你知道为什么吗?你知道他的大女儿,现在到底在哪儿吗?”
男人沉了呼吸,将下颌抵在了我的头顶上,大手遮住了我灼热的侧容,温润尔雅的启唇:“他不是个好东西,以后,便不要再与他联系了吧。本帝会施法,让他再也寻不到这里,打搅不了你的生活。”
我乖乖点头:“唔……阿旻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事情的始末?讲给我听听呗!”
他轻吐了口气:“小白,不是累了么,先睡吧,明日再说。”
我嘟嘴不从,搂着他的窄腰故意磨他:“老公,夫君,你就说呗,讲讲嘛,你让我带着问题睡觉,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