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这样,这丫头好歹还年轻……就算做错事,知错能改就行了,你松些,这事情不是还没下结论吗?咱们的爹娘当年谁没用过她爸亲手制的棺材,咱们可欠着她家的棺材债,不能对她太狠了,不然亏心呐!”
“放屁!亏心的是她才对!要是她家供着的那幅画里真没鬼,她怎么不敢把画交出来!她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胖高个头的女人说完,还不忘继续将我的膀子抓紧些。
左右胳膊被人控制住了,我也不敢再乱挣扎,毕竟这几个老女人的力气是真的大……
咬着唇对上岳莎莎那双高傲得意的目光,我不禁嘲讽冷笑。
“嗳?你还敢对我冷笑!你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脸!”岳莎莎一副疯狗乱咬人模样,踩着小高跟就扭腰摆胯的往我这边疾步走来,泄愤似的一巴掌就盖在了我的脸上……我被人押着双臂根本无法反抗,她一巴掌落下,我觉得脸颊顿时又痛又麻……许是抓住了我被人控制着,根本腾不出手来和她对打这一点,她便更加嚣张的甩起胳膊还要来打我第二掌。
只可惜这一回,却有人比我先一步被惹恼了……
本来还在对我放狠话的胖女人突然松开了我,赶在岳莎莎巴掌落下来前,一脚把岳莎莎踹倒在地。
“死女人你找死啊!谁让你打她的!”
岳莎莎倒在地上捂着被踹到的小腹,拧眉忍了许久的疼,才泪眼蒙蒙的再昂头向胖女人诉苦:“大娘,我这是在为民除害啊,你干嘛还要保护她,她都养小鬼害人了……”
胖女人横眉倒竖,眼里冒火开口凶她:“她就算再不好,也是我们折幺镇的人!她干坏事有我们收拾她,轮不到你这个小三来插手!老娘平时最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了,你刚才哪只手打她的?说!老娘今天非剁了你那只脏手!”
“这年头外面的娼妇都敢来原配家里打人了,真是没法没天了!她大娘二娘,打,今天咱们就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贱人!”
几位年轻些的妇人们一拍即合,随即就当着我的面,将她不论头尾的拳打脚踢了一通……
那混乱场面一直持续到岳莎莎被打的受不了了,哭着爬到老道士的脚下扯着老道士的道袍求救,老道士配合的一声呵斥后,才算是完。
外面的闹剧才结束,老张仙就带着村里的几个男人从楼上房间跑了下来,一路着急来到老道士的面前,气喘吁吁的汇报情况:“师父,都搜了,根本没找到那副画!只找到了这个……”
老张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幅白旻曾经写下的字,送给了那邪道看,邪道瞟了一眼纸上的字迹,立马便猜到了白旻已经不在家里了,目光凶狠的投向我,一把抓住那幅字,用力朝我扔了过来:“画呢!这次你还想怎么狡辩!你把画藏哪里去了!交出来!”
我不屑的扭头嗤笑:“你问我,我就必须得告诉你么?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家的传家宝,我想藏哪就藏哪,关你屁事!凭什么交给你!”
“你!”老道士气的手里拂尘发抖,抬手指着我冲众人嚷嚷:“乡亲们,看看、看看!这个野鬼投胎的死丫头到现在还是不肯把那只鬼交出来!大家都信了吧,信了吧!”不等别人多说,我便高声接上道:“那幅画几个月前我走的急,把它搁在省城的家了,我压根就没把它带回来!岳莎莎,你口口声声说看见我家有鬼,现在可好,你们搜也搜了,问也问了,你们找不到东西,找不到我养小鬼的证据,就说是我把画藏起来了,你们这话,可说的没理!”
“我、我……”岳莎莎捂着被打肿的脸语塞。
群众们也都面面相觑,一时半会不晓得到底该听谁的为好了。
老张仙和那个邪道自然是不会相信我的话,老道士拎着拂尘锁眉想了想,倏然想到了主意,露出了奸笑:“你不说实话,哼,老朽照样有法子整治你!”随即向身后的村民们拱拱手,胸有成竹道:“乡亲们,烦请乡亲们再给老朽三天时间,让老朽将这个小丫头带回去驱驱煞气,三天之内,老朽定能将这小丫头供养的那只恶鬼给逼出来,还折幺镇老百姓一个太平!”
“你要把这沈家丫头带回去?”有老人家犹豫问道:“你不会要对这小丫头下狠手吧!大师,我们相信你才请你来捉鬼,你可不能没捉到鬼,反而还要带个人走啊!这丫头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大师你就算岁数比她爹还大,我们也不放心你把她一个小姑娘带到咱们看不见的地方待三天,你这样,岂不是算非法囚禁?”
老爷爷说罢,旁边的一小媳妇又赶着插嘴:“哎呦,张家爷爷你想哪里去了?大师不是说了么,只是把沈家姑娘带回去驱驱煞气,顺便把那只恶鬼给逼出来!大师是修道之人,怎么会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大师这也是为了沈家姑娘好,为了咱们折幺镇的老百姓好,你怎么能……把大师想的这么龌龊呢!”
“对啊对啊,老张头你多虑了,大师是咱们折幺镇里最德高望重的仙师!沈家姑娘和他在一起,怎么会有事呢!况且,只需要三天就能见分晓,到时候她到底养没养鬼,咱们心里头不就有数了么?”
“哼,你心里头是有数了,那这孩子呢!把她带回去关三天,你想吓死她吗?她爸妈还活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