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更何况,以你的力量,就算真对本帝体内的龙珠有歹念,你也拿不回去。你对本帝,还构不成什么威胁。”
“你、嫌弃我没本事!”我脸一拉,对于他的这番话,深感不爽。“你是神我是人,我的本事肯定不如你啊!你说你一神仙大老爷,不嫌弃自己的同行,反而来嫌弃我一个小小的平庸凡人,你这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
他一哽:“本帝不是嫌弃你的意思,本帝的意思是……沈白露,本帝信你。”
我心弦一动,不由自主的昂眸,与他四目相对……
“这是你的传家宝,当年你父亲若非是为了保你性命,也不会用这等贵重之物来献祭本帝。你家的东西,我总得给你看一眼,了一了你的好奇心才是。
白露,本帝以前,甚少同女人打交道,自也察觉不出女子的一些小心思。若本帝哪些话,误伤了你,你勿怪。你的禁忌之处,也可提前告知本帝,本帝尽量避免会伤害到你的可能。”
他这话,说的让人心底一暖。
突然发现黑白无常上次所言不虚,白旻在阴间受一众女鬼追捧倾慕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一个男人,长相这么好,脾气也这么温柔,不但是帅哥还是暖男,就这神仙,要是搁在阳间,门槛怕是早就被追捧者给踩烂了吧!
“我、咳我啊,没什么禁忌不禁忌的,我不是那种小气到会因为别人一句话,动不动就生气的人。不过……白旻你以后要是少毒舌一点的话,我们相处的应该会更愉快,毕竟么,我是个玻璃心,你要是总说我脸皮厚,我会郁闷的。”
他眉头轻舒,仿佛是了解了,但,隔了几秒,他却正色端重的问:“玻璃心,是病么?你们凡人还有这种病?本帝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我噎住。咳,妙啊!
他的理解能力,真的是一级的妙!
我差点就要原地蹲下画圈圈诅咒他了,但是看在他老人家的确思想不先进的份上,末了还是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了一通:“这是个比喻,对,比喻,意思就是心像玻璃一样易碎,用来形容一个人的心理承受力差,心态很脆弱,并非是字面的那个意思。嗯我这样说,你懂了么?”
他依旧是以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睥睨我:“其实你只需要告诉本帝,这是个比喻,就够了。本帝理解能力比你好,不用解释的这么费力。”
“……”我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胳膊上:“白旻你又人身攻击!”
“本帝没用法术,何时攻击你了。”
“……”
呵,看来是我肤浅了,原来阴间不止白无常一个神脑子有问题。
是不是这群神仙平日里智商都太高了,所以在情商方面,才会显得一个不如一个了呢……
他怕是瞧出了我正在心里暗暗念叨他的不好,高冷的提醒了一句:“该回去了,你准备留下吃喜宴?”
“回去、啊对,回回回!我们回去。”我一瞬收回神,赶紧离开,但……
想了想,我突然转身。
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
他一僵,瞬间没了下步动作。
我将唇附在他的耳畔,感激的道了句:“谢谢你白旻,谢谢你愿意保护我,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更谢谢你,愿意不厌其烦的留在我身边,陪着我。”
他顿了良久,才轻轻吐了一口热息。
“白露,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我皱皱眉,烘托到恰好的氛围顷刻被他一句话给毁了。
这个白旻,我和他谈感谢,他和我谈授受不亲,真是个大直男!
我扫兴的松开了他,郁闷的叹了口气,“你这个古板的男人,得得得,回家,咱们回家。”
“……”
——新娘闺房内,给新娘梳头的大妈又欢欢喜喜的从外面回来了。
“小荷,找到了,新的金耳环!掂在手里还挺重,来,三婶帮你戴上!”
“呀,我们的小荷啊,今天更美了!”
铜镜前坐着的新娘面色恢复红润,若有所思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牵强弯唇露出笑容……
——
女鬼的事情告一段落后,白旻便安心的回到了画中闭关修炼去了。
陶小荷结婚后的第三天,村长给他老伴儿办了个简单的丧礼。
因是死在七月里,故丧礼第二天入夜,村长大叔便楷同一众村民送自个儿老伴的棺材入土了。
听说,村长老伴是在回家路上掉进臭水沟淹死的。
死亡的时间已经不详了,村长对外宣称的是近日突遭噩耗,至于近日到底是哪一日,便无从得知了。
只不过,听最近两天外面盛传的风言风语说,村长老伴封棺之前的死态甚为吓人,整个肉体都被水泡的臃肿发胖两三倍,皮肉与骨架都快分离了,眼眶下凹,里面已经没有眼珠子了。头大的像猪头,头发根根掉在棺材里,鼻孔朝天,里面能塞下两颗玻璃珠,嘴唇也肿的像两根猪大肠,全然瞧不出原本五官轮廓的影子了,简直算是面目全非,彻头彻尾的没有原样了……
外面都在猜测,村长老伴的死极有可能是水鬼作孽,毕竟那臭水沟本就水不深,水位连人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