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的动静,喝酒行飞花令的有之,颠鸾倒凤的有之,笑闹间,玩着各种小游戏的也有之。
真是筹光交错,纸醉金迷,好不逍遥呢!
一楼大厅中,也没走完。偶尔一桌,还有相谈甚欢的一些个年轻书生,已经喝得五迷三道间,勾肩搭背,搂在一起的谈天说地,尽显书生意气。
拥抱着似水年华,挥洒着朝阳般的青春。
张布衣浏览了一圈后,就飘身而起,离开了楼船。回到客栈后,已经是深夜了。
看了看时间,张布衣盘坐在床上,准备打坐修行半宿。
但是才运功,张布衣就感觉一阵的烦躁,气息躁动,难以静心。
皱眉间,感应了片刻,一脸无语的摸出了兜里几十两的剩余银子,两袖清风还真就如此厌恶‘铜臭’味?
所以这职业病,他么还真是时时刻刻都起效的?
张布衣不信邪的将银子放到了一旁,不带在身上再次尝试。可惜他有些太想当然了,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职业病问题,职业病就不可能是职业者的最大弱点了。
尝试了许多方法都无果后,张布衣只能摇了摇头,放弃了修炼。
赶路这几天就将就一下吧,不然将银子施舍出去倒是容易,但是之后路上需要,那就难了。半个月不修行什么,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张布衣收起了银子,不再折腾,倒头就睡。
······
次日一早,张布衣就醒来,吃了点早饭,来到了码头。
工人们一早就开始干活了,出行的人来来往往,让码头络绎不绝。作为港口城市的南州,每日的繁忙,似乎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朝阳初生,打扮各异的人,开始上演着各自的角色,一幅生活气息极其浓郁的古代画卷,徐徐在张布衣面前展开,真实却又虚幻。
沉默了一瞬,张布衣眼神一顿,在人群中,发现了熟悉的身影。带着微笑,向着检票排队处靠了过去。
“这位兄台,好巧啊!”张布衣看着一副普通文人打扮的康有为,靠了上前,微笑的打着招呼。
康有为回头间,看到张布衣后,面色就是一僵。特别是他昨晚还听说,张布衣只听了半宿曲,就悄然离开了楼船后,有些想法就更坚定了。
平心而论,就他这个年纪,入了赛金花的幕,也不可能毫不动心的。更别说张布衣这种弱冠小伙了,那可真的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一点就能炸的呢。
这种年纪,这种美人上赶着倒贴相邀,还就只听了几曲后飘然离去,加上昨晚上对方拉着自己手,一脸的快感,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个,确实挺巧啊!小兄弟你也坐这趟官船?”康有为思绪电闪,僵硬着面色,如是的回道。
张布衣微笑间,彷佛没发现康有为的不对劲,点头道:“嗯,我去沿海,能顺路坐到江水巷。”
康有为面色抽搐,我问你去哪了么,你别这么热情好不好,你这种小伙子,老夫肯定是把握不住的,人老了,遭不住啊!!!
见张布衣言语间,已经靠了过来,大有要一起登船,熟悉‘感情’的架势。
他立即回神,顾不得什么隐藏身份的了,匆匆的道:“不好意思,本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
言罢,不待张布衣回话,他就带上跟班小厮,竟然直接离开了排队区,走向了特殊通道。出示了一份证件后,在安检人员恭敬的陪同下,登上了蒸汽轮船。
张布衣:“······”
看着康有为对他避如蛇蝎的态度,张布衣面色抽搐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尼玛,好歹也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吧!
虽然···虽然他对昨晚的事情,也找不到什么好借口,但是······好想打人啊!
就这样,本来大好心情的张布衣,有些抓狂的排着队,登着船,真个人都有些迷茫而懵逼!
······
登船的人不少,也不算太多。只不过因为检查严格,手续复杂,一个个仔细查看,因此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