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了一下，仍是摇了摇头，不清楚，联盟里没听说过有这号人。而且他身手老练，不可能是新人，即使是民间高手，不打比赛也不至于从没听说过。除非

除非什么？

天下纷纭喘着粗气，地下赛。

地下赛？云飞扬不解。

天下纷纭道：我偶然听人说过，传闻是一种违法的DEIFY电竞比赛，因为输的一方可能会死掉，所以一直受到有关部门的严厉打击。而从里面杀出来的每一个人，都称得上绝顶高手。

所以，这个夺命书生是打过地下赛的人？云飞扬谨慎道：你有几分把握？

天下纷纭沉重道：我不敢打包票，但是网上有一种方法可以辨别，说凡是打过地下赛的人，眼神都非常可怕。

眼神？云飞扬迅速回忆着之前的场景。

天下纷纭同样也在回忆，但很快就打了一哆嗦，因为地下赛输了有很大概率会死，所以里面的人都亲历过生死，很多甚至都亲手杀过人。因此他们的眼神才会和常人不一样。而这个人刚才确实露出了很可怕的眼神。

还有一点天下纷纭继续喘着粗气道：那就是凡是打过地下赛的人，都不喜欢抛头露面，怕引人注目。所以很久以前就有谣言，五大天王中的唯我轻狂就是从地下赛里杀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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