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官道:“公诉方,请你方详细陈述起诉内容。”
公诉方律师站起来:“是,审判长,各位领导,庭审和直播前的观众朋友们,我方对中平市方菲工作室法人兼总经理方菲,进行起诉,控告其组织聚众银乱吸独以及贩独罪名。”
“四月二十八日晚七点四十五分,西区执法部门接到报警,称有人在XX高档小区五号别墅内聚众银乱吸独。”
“执法人员迅速出动,赶到现场后,发现八名聚众吸独男女,并在现场发现犯罪嫌疑人方菲。
八名吸独群教男女中,除了三人意识不清之外,其他人一致指认嫌疑人方菲为组织者。”
“除此之外,执法人员在嫌疑人方菲名下的宝马商务专车车牌号为XXXXX里,搜出大量可疑白色粉末,事后经执法部门化验,白色粉末全部为独品,重达两公斤。”
“经过审讯,嫌疑人方菲坚决否认她组织聚众银乱吸独,表示不认识那八名吸独群教的男女,并且表示不知道车里独品的来源,自称是被他人陷害。”
“虽然嫌疑人方菲不认罪,但是无法提供证明自己的证据,因此我方根据其他嫌疑人的指证,方菲的助理和司机的证词,以及车内的独品赃物判定,方菲组织聚众银乱吸独,运送毒品是事实,已经构成聚众银乱和贩独罪,请律院判决。”
“我说完了,审判长。”
公诉方律师坐下。
律官道:“被告方,请你方就公诉方的起诉内容进行辩护。”
方菲的辩护律师站起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女子,陈浩不认识,应该是吴颖她们找来的。
他没有给方菲找律师,因为用不着。
这种案子,律师能起到的作用很小,只是充当一个发言的角色。
关键看证据。
“尊敬的审判长、各位领导,现场和直播前的观众朋友们,我代表被告方菲女士,完全不认同公诉方对我方提出的控告。”
“四月二十八日晚七点半,我的当事人方菲携带两名助理,由司机驾驶专车,去XX高档小区五号别墅和投资方商谈演艺合作事项。”
“但是我的当事人方菲被人陷害,不知道投资方是有人故意造假,在和助理进入五号别墅后,才发现是有人聚众银乱吸独,并且被助理推搡,跌入房间内,然后遭到早已埋伏好的娱记偷拍,造成我方当事人方菲也参与了聚众银乱吸独的假象。”
“至于执法部门在专车里搜出大量独品,我方表示此前毫不知情。
虽然专车属于我的当事人方菲女士,但是大部分时间里,方菲女士并不接触专车,所有被人故意往车里投放独品,栽赃陷害的可能性极大,公诉方以此便判定我的当事人有罪,不但缺乏完整的证据链,而且非常武断,我方表示反对。”
“最后,我方坚决否认参与西毒群教男女的指控,坚决否认两名助理梁薇、张伟和司机关涛的供词,他们说的和事实完全不符。
这是一起非常明显的故意栽赃陷害案件,请律院调查,追究真凶,还我当事人方菲的清白。”
“审判长,我说完了。”
中年女律师说完,坐了下来。
观众席上,响起一片低低的不屑声。
“都到这个时候了,方菲还试图狡辩呢?
真是死鸭子嘴硬!”
“就是,几乎板上钉钉了,她还妄想脱罪,甚至还要反咬一口自己的助理和司机,真是够毒。”
“可以理解,毕竟方菲现在除了这些,也没别的可做了。”
“等证人和证据摆上来,看她怎么说。”
直播弹幕更是掀起一片愤怒的浪潮。
“就冲方菲死不承认,还反咬一口的态度,她就该死。”“没错,原本我还挺可怜她,现在觉得她一点也不可怜,就应该判死刑!”
“她说的好像也有一点道理吧,毕竟车是她的,但是她身为艺人和老板,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呆在车里,谁都有可能栽赃陷害她啊,司机的可能最大。”
“楼上的,你敢为方菲说话?
你是不是和她一起贩毒群教了?
应该把你也判死刑!”
“肃静!”
律官敲了一下法槌。
现场安静下来。
律官道:“公诉方,被告方不承认你方的指控,你方有证据要提交吗?”
公诉方律师道:“有的,审判长,我方请律庭批准,传参与吸独群教的罪犯出庭指认被告方。”
律官道:“批准。”
书记员离开律庭。
片刻后,他回来,身后跟着数名精神憔悴、穿着囚服、戴着手铐的年轻男女,引着他们来到律庭中间的证人席位上。
律官道:“公诉方,罪犯已全部带到,你可以发问。”
公诉方律师道:“谢谢审判长。”
他离开公诉席,走到证人席位前,威严的扫了一眼八个男女:“我问你们,四月二十八日晚,你们八人,是不是在XX高档小区,五号别墅内,进行聚众银乱吸独活动。”
“是”众罪犯稀稀拉拉的应道,有好几个还打着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