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骄作势要打他,李玉傲却是把头伸过去让她打:“多打几下,以后嫁人了就不能这样随意打人了,人家会说没家教,即使再宠你也不能这样。”
于是,举起的拳头改由去摸他的头,她眼眶突然就红了,揉着他的头顶道:“真没想到,原来我弟弟已经长大了。”而且还是出乎意料的成熟了。
李玉傲也是红了眼眶,“那是当然,我现在可是能保护你了。”
说着,姐弟两相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不管嫁娶,姐弟永远都是姐弟,不会因此而淡了感情。
好一会儿,程长青担着满满一担子猪草过来,还换上了齐腰的雨裤,直接连着工具一起丢进鱼塘,然后快速的洗了起来。
“累了吧,你上岸歇歇,我来就行。”顺便朝李玉傲说道。
李玉傲又对他身上的雨裤起了兴趣,双眸亮堂堂道:“姐夫,这又是什么好东西?”真的是来一次给他一次惊喜。
程长青看了眼李玉骄才不疾不徐道:“雨裤,专门捞鱼用的,这样就不会脏了衣服。”天气不冷的时候,直接穿着里面的一哭,套上这雨裤就行,做事可方便多了。
而且下雨干活也方便,不会弄湿一身。
这只是齐腰的裤子,棚子里还有连着衣服一起的,只是有些重,不到必要的时候他不穿。
“这又是夏夏设计的?”这次连夏夏都叫顺口了。
程长青点头:“除了她我家也没别人有这能力了。”
李玉傲好像已经习惯了:“也是。”
见了程安夏的相公后他输的彻底,也完全不再幻想和觊觎什么,只是对她的仰慕还是在的。
但他是个正常的人,这些埋在心底就行。
洗了猪草,程长青胆着满满一担,李玉傲则提着满满一篮子,齐齐朝棚子走去。
把那些都放好后,三人洗了手,程长青换好衣服才回家。
家里有是杀鸡杀鸭的,厨房忙的不亦乐乎。这不,几人还没到家,就听到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这暴发户就是暴发户,一有点臭钱就张罗着怎么吃,也不怕吃死你们。”李玉骄脚下一顿,蹙眉的看向程长青,程长青却是朝她摇头。
“她儿子曾经嫌弃夏夏,导致两家有了矛盾,家里好了后她后悔过,想夏夏和离和她儿子好,可夏夏不止骂了她一顿,还直接动手了,导致她对我家怨气很大。这些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就好了,对我家影响不大,我家也不会因她说几句而变穷。财富都是靠勤劳和毅力创造的。”
难怪经常有人说越是村里的妇女嘴越杂,今天倒是见识到了。
程家能够忍下这口气,可李玉骄忍不下,“你们就这样放任她这样欺负夏夏?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的,谁知道她在外面怎么说呢?”
程长青道:“不是放任,而是没必要。你越是理她,她就越赖皮,可能就躺你家门口不动了,你不理她,任由她自导自演,演的无趣了,她便自动会离开。之前我们也是受不了这口恶气,跟她对着骂,可是夏夏不让,不是往门口泼热水就是泼带腥臭的东西,她怕沾腥,兆头不好,家里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今天估计是听闻什么了,心里不甘所以就又来了。”
李玉傲也是咬牙切齿,“这种人最可恨了,输不起就找别人麻烦,活该她儿子找不着对象。”
程长青眸子一亮,“你怎么知道她儿子找不到对象?”
“就这泼妇骂街的样子,你们村子有人愿意把女儿嫁进她家吗?再说,就这穿着装扮,肯定也是穷的叮当响吧。”这还真不是他看轻人,有的人家里再穷,但值得人尊重,但有些人,只是长得像个人而已。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她儿子考了三年都没中,现在又去考了吧。而且她早年没了相公,说起来也算是个可怜人吧,但不值的同情。”他也不傻,更不是圣母,觉得这个人苦就必须帮一把,泛滥的同情心一涌而上。
他不会这样,只会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你这样做。
“童童他娘,有怎么了?不是一早赶集去了吗?买啥回来了?”
“我们这种穷人家不就是去走走看看,哪里有钱买啥。家里养的鸡鸭都舍不得吃,哪里像有些人家哦,家里稍微有点儿银子就开始显摆,今天杀鸡,明天杀鸭的,整的好像县里的官老爷一样,人家官老爷也不会这样铺张浪费吧。”
听着这酸溜溜的话,李玉骄很是不解:“这是妒忌你家吃的好,杀只鸡鸭都能这样,天啦......”她做乞丐那会儿哪天不是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啃鸡腿,吃大块的肉,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妒忌的想法,只是想着自己该如何努力,争取让家人也能吃上这些。
“难怪会穷,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李玉傲也是附和。
他没姐姐眼光长远,但他知道,只有靠自己能力得到的才是自己的,别人有的再好,再多,那也是别人的。
“被管了,进屋吧。”程长青笑着说道。
这些已经影响不到他们一家人了。
而李氏夫妻也是听到了这阴阳怪气的话,一个比一个疑惑。
程家老太解释道:“眼皮子短浅的人,看不得人家好。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