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夏挑了挑眉,倒是比想象中要讲信用,就是不知是哪家的败家子,家风应该不差,不然不会被打成这样。
有了前车之鉴,小童这次赔偿就谨慎多了,不再是随意估量直接砸钱。这次却是深思熟虑,一点一点折算后再给钱。
大家井然有序的排着长队领,领了别提有多高兴,甚至在心里祈祷:这样有钱的傻子一天多来几个,他们宁可受点伤。
“你怎么不去排队?”见程安夏还站在原地,不时的摸着下巴想着什么,少年没好气的开口。
程安夏非常吃惊,“还有我的呀?”她只是受惊,没有受伤。
少年朝她身侧一直垂头的男子道:“喏,你男人不是受伤了吗?”
程安夏一愣,而后却是干笑两声,“也是……”但还是没去排队。
就在少年还想说什么时,程安夏却拉着她男人走了。
少年气不过,她把事情闹大,害他受了一顿打,现在自己又不去领钱,闹他玩呢?
当即,几个大步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你什么意思?逗小爷我玩呢?”
程安夏蹙眉,“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不想排队拿那几两银子还不行了?”
“那你起什么哄?”少年咬牙切齿的瞪着程安夏。
“我起哄了吗?我那是寻求一个公平。再说了,我以为直接钱到手里,结果你看看,这队伍排到哪里了?你确定我去排队,轮到我还有钱给?”
一番话,把这少年堵的哑口无言。
看着如同长龙一样的队伍,颇为头大,这要发到什么时候去?
“阿飘,速度快点。”不由不耐的催促一声。
“少爷,必须算清楚,要赔的太多了。”阿飘苦巴巴的说道。
要只知道会把事情闹的这般严重,他当初就是死也不让少爷骑马。
少年愤怒的从嘴里哼出一声,仇视的瞪向程安夏。
程安夏被他瞪的发毛,语重心长道:“小老弟,这可是你成长的代价啊,有了这次教训,下次就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再说,在家,你要怎么横那都是你家人的事情,在外不可能要求每个人将就你,家里不教导,在外自然有人教训。”
说着,一副长辈模样的道,“也不小了,长点心吧。”然后,拉着小哭包离开。
少年竟是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而且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刚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没人了。
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而程安夏两人并未走远,只是隐藏在人群中而已,看到少年幼稚的举动,觉得还有救。
“那些话,谁告诉你的?”小哭包突然开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锁着她。
程安夏心跳莫名漏了半拍,装糊涂道,“你说的哪些话啊?”
“就是你刚才训人的话。”这种道理,在溺爱孩子的父母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还会各种指责你不懂事,跟一个孩子计较。
程安夏眨了眨眼睛,强扯出一抹笑来,“你说的那个啊,经验而谈啊。”
小哭包孤疑的看着她,“你的经验?”话落,似笑非笑起来,“你的经验倒是挺丰富的。”
哪里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村里女子,根本就是脱兔。
程安夏继续干笑,“谁说一定要自己经历了才可以,就不能是看到别人的下场而得出的经验吗?”
这理由够牵强,小哭包算是勉强接受。
但看她的眼神明显有所变化。
程安夏也不间隙道:“其实我更好奇你,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对我的一些行为和话语都很要刨根问底,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最后一句话,小哭包神色变化明显,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
程安夏咕嘟一声,吞了口唾沫,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勾起你伤心事的。”
看来,他的家庭很复杂,估计就是那种妾室多的大宅门吧,孩子基本是没有童年的,一辈子都在长辈的勾心斗角中苟且偷生。
运气好,脑子灵光的倒是另有一番成就,或者是彻底被宠成废物。
运气差的,会落下一生阴影。
反正电视里除了有主角光环的其他基本都如此。
小哭包抿了抿唇,终是没有说话。
而就在这时,一道清亮却又怯弱的声音响起,“小叔,你…怎么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