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牛嘴巴颤动,却发不出声音,气急败坏的瞪着程安夏。
程安夏表情愈加的无辜,甚至有些瑟瑟发抖起来:“就算你给我下跪,我也不会屈服你的。”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怪呢?
三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偏偏双膝如同有千斤重,起不来。
程安夏却已经退离几大步,隔他远远的。
几个小罗罗见状,急忙去搀扶他,“牛哥,怎么了?”
“你平日里身体挺壮的啊,今天怎么会......”
程安夏很是自恋的来了一句,“大概是被我的美色所惊艳到了吧。”
她这话一出,大家想吐的心思都有了,怎么就有这么脸皮厚的人呢。
程安夏却面不改色,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
而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最好是恶心死他们,这辈子都别来烦自己,不然隔三差五应付一次,他们不累她会累。
真担心哪天她暴脾气一来,直接把他们都毒哑毒傻。
突然,一人惊呼,“牛哥,你的嘴,你的脸,你的......”越说,瞳孔越缩,最后甩开三牛,避的远远的。
而其他人看到他突然满脸满身的红坨后,也是吓得心惊胆战,均是远离他几步之远,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绝伦。
三牛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只知道本来本人扶起来了,却又把他甩在了地上,然后浑身奇痒无比。
他忍不住用手去抠,结果一抠,豆子大的红坨就破了,还流出黄色的水出来。
看着像是马蜂窝一样,恶心极了,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尖叫一声,不适的跑去老远吐去了。
然后,碰过他的几人身上也开始痒,症状跟三牛一模一样的。
再然后,就是村民们。
程安夏吓得尖叫,带着哭腔道:“天啦,这都是什么啊,太恶心太恐怖了。”说着,就催促家人进屋。
“赶快进屋,这玩意好像会传染,你们看看他们,都开始有反应了。”
程家人已经吓傻了,虽然自己没有痒的症状,可看着他们一直挠,觉得自己也开始痒,学着挠起来。
程杨氏更是颤声道:“夏夏,我也痒。”
然后是燕子:“我也是,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进屋吧,我想想办法。”程安夏看着一家人,轻声说道。
程家人是信任她的,特别是给云童和家里几人治疗之后,便是齐齐进屋了。
小哭包是最后一个进去的,程安夏第一时间把门给关了。
见一家子你看我,我看你,很是疑惑,她道:“不痒了吧,都是心理作用罢了。”
程家老太后怕道:“夏夏,这是怎么回事啊?”
程安夏摇头,“我也不清楚,应该是皮肤病之类的吧。”
“那怎么大家都有啊?”程阿福也是疑惑。
程安夏摇头,“不知呢,他们兴许近期去给同一个地方,吃过同一些事物或是其他。”
她一说,程文道:“昨天不是云家老爷大舅子纳妾吗?几乎全村都去了吧,据说酒席可丰盛了,该不会是酒席上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吧。”
因为郝三郎的事情,加上他家穷,是不会在邀请名单的。
程安夏不确定道:“应该,估计...是的。”说着,又道:“哎呀,我们就不要管那么多了,这两天尽量不要出门,等这事缓和了再说。”
程阿福附和道:“也是,咱家可没钱治疗,这得用药各种吧,要一家子开支可不小呢。”
“对对对,家里有些余粮,这几天就待家里,哪里也不要去了。”程文发话。
然后,一家子达成共同协议,不出门。
小哭包就这样看着程安夏演戏,对她真的是越来越好奇。
就是她刚才捏三牛手腕的动作也是行云流水,不是行家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小动作,如果说她没练过他都不相信。
所以说,她的身份现在也是个疑点。
此刻的大麦村疯了,村长直接把这群人给隔离了,不让接近没有发病之人。
请了白郎中,结果他得知这东西会传染,不肯出诊,带着家人直接去镇上进货去了。
云家更是要命,因为三牛几人当时就回去了,结果感染了云家人,现在大小几十口人都在其痒难耐的折磨中煎熬着。
云家老妇人痛恨的骂道:“三牛,你个没良心的,我家待你不薄,你怎么就忘恩负义,把这种见不得人的病给带入我家。”
云美本来脸就毁容,大夫说想要不留疤很难,已经哭晕两次了,结果又感染上这病,一身的坨,痒根本就止不住,气的崩溃尖叫。
“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