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咱们的,你是老板娘,不必害怕,知道吗。”
叶安安觉得他的大手很舒服,点头甜甜笑道,“夫君,安安知道了,不过夫君回来之时,记得给安安卖点糖画,那个可好吃啦!”
“那是自然!”秦文远笑道,又跟小丫头嘱咐了几句,让小丫头注意关好门窗,这才转身朝着望水镇衙门走去。
叶安安站在门口处,看着他渐渐走远,心中冒出浓浓的疑惑。
想了想,也没有转身返回宅子中,而是转身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叶安安在望水镇,自然还使得一些人。
都是以前做针线的时候认识的。
那时候非常艰难,经常需要很多很多的针线活,有时候手都被戳破了一次又一次。
叶家虽然是豪门大族,但是她与娘亲都住在外面,叶家大娘不让她们住主家。
为了讨生活,叶安安只好带娘亲居住望水镇,主要望水镇活计多,经常闹着暴风雪,天寒地冻的针线,有时候做的不好,还会被人骂几句,扇几巴掌。
叶安安还记得自己九岁那年,就被人扇好几巴掌,差点把脸都扇出血来,肿了好几天。
那时候娘亲上了年纪,不小心把人家一块上好的丝绸弄脏,人家让她赔,她没钱赔,人家便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
还好那时候没有被打死。
正是因为种种经历,才使得叶安安一直很怕生人。
来到望水镇,更是拘束极了。
叶安安忽然想到这些东西,心中冒出一丝丝庆幸,左拐右拐,在街道上买了一些礼物,然后转身走到一条幽暗的小巷子中,微微回忆了一下,在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梦雪姐,你在吗?”
她开口喊到,有些胆怯。
“咦?安安的声音,安安,你回来了?!”
门内忽然传出来一声惊呼声。
接着房门被打开,只见一张颇为沧桑的笑脸冒了出来。
年纪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只不过似乎是终日劳累,神情显得颇为疲倦。
“安安?!真的是安安?!”
“安安,你不是被你爹安排,嫁给了一个什么秦家村人吗?怎么回来了?”
房子里面冒出一声声惊讶的声音,抬头看去,里面还有两个女子。
其中一个女子年纪比较大,黑布包着头,手中拿着一块白布再绣什么东西。
而在中年妇女旁边,还有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少女,此时她正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见到她们,叶安安也有些高兴,笑道,“安安……安安和夫君回望水镇了,夫君上来办事,所以安安也跟着上来了。”
“噢?!”
那个叫做梦雪的少女,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缘由。
她继续说道,“我也已经听说了一些事儿,据说昨日,你爹还带人去秦家村了?!”
叶安安看了她一眼,有些娇羞,点头,说道,“嗯!不过夫君让他们回去了,梦雪姐,桃儿姐,你们可还好?”
“好?每天不都这样?不好不坏,至少还能活着!”
李梦雪说道,又有些羡慕的看着叶安安,笑道,“你的事情,我们可都听说了,你那夫君,便是新上任的应天府巡按御史秦文远吧?!”
“前日我去楼里,楼里的姐妹人都在议论,说叶家的叶安安,捡了一个大便宜,竟是嫁给一位巡按御史!成了御史夫人!”
“没……没呢!”
叶安安害羞的点点头。
“秦文远?秦神医?”另外一个叫做王诗桃的少女惊呼了一声。
李梦雪撇了她一眼,笑道,“对,听说就是他解决了瘟疫,所以陛下赐他官职。”
“哇!真是他,安安,那你岂不是发财了?”
王诗桃顿时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叶安安俏脸一红,满脸羞涩,急忙说道,“没,没有呢,夫君……其实不怎么想做御史,只不过是陛下御赐,所以夫君才去做罢了,不过夫君的神医之名……的确是有的。”
王诗桃不由再次吃惊。
李梦雪却笑道,“无论他想不想做,如今都是御史,无可争议的御史,而你如今也成了御史夫人,怎么样?今日咱们御史夫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哪有……”叶安安红着脸想要辩解几句,但是想了想,却说道,“其实,安安是想让梦雪姐,帮安安看看诗文。”
“咦,诗文?什么诗文?!我不看诗文已经有段时间了,莫非如今在外面或者在楼里,又流传出什么佳作不成?”李梦雪调笑道。
“是安安偶然看到的!安安不太懂,所以想让梦想姐瞧瞧。”叶安安忐忑说道,小心翼翼的在布袋里面找了找,找出了昨天夫君写的诗歌。
李梦雪听说以前也是一个官家小姐,从小就饱读诗书,后面她父亲犯了事,被贬官抄家,她便被送入了万花楼中。
李梦雪在万花楼之时,曾经有过才女之名,卖艺不卖身,显赫一时。
甚至差点当上了万花楼的花魁。
只不过后来,她厌倦了在万花楼的生活,赚了钱之后,便给自己赎了身,专门做针线生意。
以前李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