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所归!”
“别看巡按御史官职不高,但是权利可是大了,此职可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太府出纳皆莅焉,知朝堂左右厢及百司纲目。”
“陛下赏你此位,当真是看重于你秦文远之才啊!”
村里有见识的读书人,无比感慨,
用一句话说,就是这个职位品级不高,但是能管的东西极多,权力极大,甚至县令判案,都在巡按御史的职责范围之内。
若是判错了。
有失公允,巡按御史可以拨乱反正。
御史出巡,是代天子巡狩,是皇帝的代表和化身,也是皇帝权力的延伸.。
因此巡按御史的职掌,也是非常繁重的。
以都御史、副都御史为主官,所属监察御史分道负责,各冠以地方名称,各道人数不等,总数一百一十人。
全国一百一十人,应天府只有五人。
应天府的巡按御史,天生就比其他地方官职高一介,因为他们可以监察朝廷官员。
可想而知,现在秦文远的权利有多大了。
县令能管的东西,他能管,县令不能管,他也能管。
当然,若是管错了,罪责也非常大,一旦被查处,就非常严厉,朱元璋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听着众人的议论,秦文远无奈摇头,心中怨念颇深。
这什么的巡按御史。
监察权力虽然大,但是对他而言,就是拿着普通员工的薪水,操着总裁的心,做着总裁的工作。
等级不高,薪水不高,还会累的跟狗一样,无论做好还是没有做好,都会得罪人。
当然,此时他也懒得与众人说,接受众人的抱拳道喜。
秦三叔和秦五叔,也知道秦文远这个职位权力极大,所以自然不敢怠慢,立即呼朋唤友,想要在秦家村大摆酒席,让众人饱餐一顿。
秦文远原本想要拒绝,但是想了想,此时也不好拂人家好意,拔出了几两银子递给秦大勇,让他们负责去操办。
一大堆人,吵吵闹闹的,在他家的院子里面说了半天,兴高采烈。
他们足足闹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各自散去。
当他们陆陆续续散去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着院子扫了一眼,不由皱了皱眉头。
刚刚院子里面的人很多,他一时之间,没有留意到叶安安,小丫头似乎回房间了,一直都不在院子中。
刚刚刘婶那几人,似乎对小丫头说了什么,害得她有点不对劲。
“安安,你在哪?”
秦文远叫道,手里的圣旨,官服和田契拿回房间中。
“安安在呢,夫君,你累吗?”叶安安在房间里面回了一声。
秦文远推开门走进去,只见叶安安手中拿着针线,正在绣一些东西。
旁边还放着,几个已经绣好的丝绸手帕。
不得不说,
自家小夫人的针线活,确实很行,绣得非常漂亮。
秦文远见小丫头没事,不由放心下来,笑道,“你在做什么?为夫刚刚一直都没有看到你,刚才可是朝廷给为夫的封官仪式,这你也能跑。”
“算了,不说那个,待会儿那边摆宴席,我等要过去那边吃,一些族人也会过来庆祝。”
叶安安一愣,急忙说道,“夫君,安安不是故意不去的,还有……此等宴席,夫君去了即可,安安又岂能过去。”
“你不能过去?”秦文远一楞。
叶安安点头说道,“安安乃是一妇道人家,正常宴席是不能上桌的,难道夫君还不清楚吗?”
秦文远微微一愣,说道,“为夫忘记了此事!那就算了,为夫还是跟你在家吃饭,你不去,为夫也不去了。”
“叔公家宴席,夫君乃是主角,岂能不去?秦家村的人,还等着夫君赏脸呢!”叶安安急忙摇头说道,“夫君,你还是去吧,安安一个人留在家即可。”
虽然说是如此,但是秦文远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他便点头说道,“也好,叔公那边就是麻烦,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总是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
“明明只不过是芝麻绿豆小官,却弄得好像是天大的官一样。”
“啊,这……夫君,巡按御史,乃是陛下特设,难道不是天大的官吗?安安刚刚听被人说,夫君的权利极大呢!”叶安安见自家夫君如此说,顿时笑道。
秦文远把东西丢在旁边的桌子上,摇头说道,“安安,你仅仅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
“陛下是想要让为夫,拿着小兵的薪水,操着当宰相的心,什么都能管,也意味着什么都要管。”
“与其封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官,还不如给钱来的直接。”
叶安安闻言,顿时笑了一声,觉得估计也只有自家夫君。才会如此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家夫君,好像真的与其他男子不一样。
她想了想,笑道,“夫君呀,不是还有良田百亩吗?这可是好东西呢,就是不知道在哪里!”
“这个为夫刚刚问了,似乎在望水镇那边,过几日,为夫带你去看。”
秦文远看着手中的田契,心中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