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甩过来。
周浅尖声哭叫:“付寒池你放开我,你没看到她在打我?”
盛暖冷笑:“如果不是为了阿池,你就不只是挨两个耳光这么简单了……你使劲喊,最好把大家都喊过来,我一点也不在意别人问我为什么打你。”
周浅顿时一僵,哭声也瞬间噎住。
付寒池这才松开手,看了眼周浅脸上的巴掌印,顿了顿,然后对盛暖说:“你先回去休息,我带她走了。”
话音落下,付寒池就对上盛暖的眼神……刚刚打周浅的时候还趾高气昂,看着他的时候又变成委屈巴巴。
她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却在他面前一再让步。
付寒池强行移开视线,抓着周浅的胳膊把她拖走,没再去看盛暖伤心委屈的黯淡眼神……
一边走付寒池一边告诉自己:他没做错什么……本来就是玩儿玩儿而已。
这时,周浅挣扎着要甩开他,抽泣着控诉:“你为什么拉住我,盛暖在打我你没看到吗?”
付寒池强忍着厌恶,叹气开口:“你刚要是打了她,这件事就没办法善了了……你想被她揭发然后毁了这次论文,失去保研机会?”
周浅顿时一僵。
她知道付寒池说的是事实,可一想到刚刚趁着付寒池拉着她,盛暖又打了她一耳光,周浅就是满心怨毒。
她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付寒池,神情一片凄楚:“所以,你刚刚是为了我才拉住我吗?”
付寒池眼睫微颤,然后低柔出声:“当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