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零散的意识尽数回笼……
她想起自己在酒会上充大头葱直接一口闷完一杯酒后酒劲冲头的眩晕,想起温暖的车上自己摇摇晃晃睡着,想起在自家客厅沙发上她压在叶南烆胸口按着他……以及意识沉沦之际,她用腿勾在他腰身上随波起伏……
盛暖的目瞪口呆的意识到一个事实:她趁着醉酒,把叶南烆给霍霍了。
就在这时,叶南烆眼睫颤了颤,睁开眼睛。
盛暖蹭的向后缩去,叶南烆却没动,只是眨了眨眼,然后静静看着她。
乖乖的,像是刚被宠幸完的小媳妇一般。
盛暖被他看的慌得一批,磕磕巴巴解释:“我我我,我昨天喝醉了,我……”
话没说完,就见叶南烆眼底涌出黯淡。
他低声说:“我知道……”
盛暖忽然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是一个渣女在事后替自己找借口,她连忙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想负责,就是……”
“没关系。”
叶南烆垂眸低声说:“你不必勉强,我没关系的,虽然我是个传统的人,可是……我也不会因此勉强你的。”
传统?
看来昨晚失身对他来说很重要了。
可她特么也是第一次啊……但总归是她先动手的。
就在这时,盛暖脑中蹭的冒出一道灵光来……传统?
叶南烆是个传统的男人,他们昨晚那啥那啥……那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要对他负责的机会……把人……彻底搞到手?
可接着她又无比唾弃自己:盛暖你怎么可以这么邪恶,睡了人家身子现在还想趁机坐实关系,你和那些渣男有什么区别?
你不能这么做!
下一瞬,盛暖伸手拉住叶南烆的手,一字一顿:“我会对你负责的。”
叶南烆眼底闪过幽光,抬起头来,神情却是一片怅惘:“我不想勉强你。”
盛暖毫不迟疑:“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
叶南烆抿唇轻声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盛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说:“对象?”
叶南烆微微垂眼:“可是,在我家的传统里,不以结婚为目的处对象,都是耍流氓。”
盛暖有些傻眼……这,这怎么就到结婚了,好像有些突然,她有点晕。
这时,他就听到叶南烆说:“昨晚你说你不想工作,可不工作你爸爸就不给你钱花……”
盛暖苦着脸:“嗯。”
叶南烆柔声说:“结婚后,我的钱就是你的,你就可以不用工作也不用继承家业了……”
盛暖眼睛蹭的就亮了。
好主意啊!
可接着她又有点不好意思:“这,这不太好吧……”
叶南烆手指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柔声说:“没关系啊,只要领了证,我所有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了,你以后想怎样都可以。”
盛暖这时终于勉强清醒了点,同时又有些迷茫:话题是怎么绕到领证这一步来的?
她有些茫然:“领证啊……?”
好像有点清醒了?
没能成功诱拐,叶南烆眼底闪过失望,却又有些不甘,抬眼看着盛暖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凑上去十分温顺又柔和的轻吻那粉嫩的唇瓣,低声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盛装垂眼就看到十分具有冲击力的男色乖巧至极的看着她……她被冲了一头,然后就晕了,当机立断:“领证,也行,只要你想,那就领。”
叶南烆眼底精光乍现,更深的吻上去,柔声说:“暖暖,你真好……”
这天下午,盛暖就和叶南烆去拍照领证。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她略有些迷茫。
事情……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就一夜,这就领证了?
“老婆,先去吃饭?”叶南烆的声音响起,十分温柔。
盛暖脸刷的就红了,然后轻咳一声勉强作出平静的样子:“嗯,走吧,去吃饭。”
两人往前走,和一个拎着公文包下车的男人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的一瞬,那个穿着风衣满身精英范儿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怔怔回头。
是盛暖?
顾澜风有些恍然。
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在大街上以这种方式和中学时期开始在他心里留了很久的女孩相遇。
她身边的人,还是那个叶南烆,原来……他们居然一直走到了现在。
顾澜风静静站在那里回头看去,就见盛暖在说什么,哈哈笑着十分肆意,旁边,叶南烆垂眸静静看着她,没有半点财经会议上露面时的冰冷,眼角眉梢都是柔和笑意。
恍然间,顾澜风觉得自己好像很久以前也看到过相似的画面……时光荏苒,那个男人看着身边女孩时眼中的光芒却似乎从未改变……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