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一直维持着这微妙的陌生又熟练的关系。

游艇没其他人，宋烬给花雾倒了饮料，和她一起坐在甲板上吹海风。

“怎么想起带我出海？”

“不喜欢？”

花雾抿一口饮料，看着远方飞过的海鸥：“度假谁不喜欢？”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经常带你出来玩儿。”

“……”

花雾瞥他一眼。

她微微坐正身体，“宋先生。”

宋烬目光倾斜，落在她身上，温和含笑，“嗯？”

“我们不合适。”

宋烬愣了下，没想到花雾会突然这么认真地说这话。

“哪里不合适？我可以改。”

“……这么长时间，你还认为你的计划有效吗？”温水煮青蛙这招，还想用在我身上，当我傻吗？

就算你再好看，那也不能糊弄到我的啊！

不过这变态也是真有耐心……

这么久还不放弃。

宋烬睫羽轻垂，在眼睑下拓出小片的阴影。

好一会儿，他抬眸，以一种直白的语气问：“所以，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你？”

花雾微微抬手，抑扬顿挫道：“我是你得不到的女人，你死心吧。”

“……”

宋烬：“你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我的家世，我这张脸，你都不喜欢吗？”

他的要求也不高。

不管是他的家世，他的钱，还是他这张脸，她只需要有一样喜欢的，那都可以。

“我要是喜欢，你还能送给我？”

宋烬想了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能对她保持这么长久的兴趣，从未改变过初衷。

所以在宋烬心底，她值得让他给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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