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以做更大的事。
但……
其他人觉得花雾更像是拿度柏逗乐子。
每天训练把人搞得狼狈不堪,她坐在一旁看笑话。
她甚至拿度柏当靶子。
比如现在……
吊脚楼里,关哥的心腹看着外面围在一起起哄的人,以及玩得正起劲的花雾:“关哥,你说……音姐是不是个变态?”
那小孩儿也是惨,每天伤痕累累的回去,身上就没处好的。
关哥不做评判,“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心腹赶紧道:“犬爷让火哥去接待了,恐怕……是没我们什么事了。”
这个新买家,要是能谈成,那可是一大笔买卖。
但犬爷没让他们去……
关哥捏着虎口沉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慢吐出一口气,“我觉得阿音说得对,我们得想办法了。”
关哥让心腹去把还在玩的花雾叫过来。
“关哥,怎么了?”花雾进屋,接过关哥心腹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才坐下。
关哥给她倒了一杯茶:“上次说的那个买家,犬爷已经让火彪去接待了。”
“嗯,那看来我们是没戏了。”花雾喝一口茶。
“我觉得你上次说得对,我们得另外想办法了。”
花雾挑眉,举起手中的茶杯:“宁做鸡头。”
关哥举杯和她碰一下,很懂的接话:“不做凤尾。”
——雾里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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